“咦?没印象啊,每天都有虐童新闻,昨天又有起啊!好像是小孩被母亲情人给打什。”
餐桌上霎时片寂静。
里沙子想要回忆起今天事,内心深处却很排斥。起诉书上那些被逐念出字句仿佛全都崩解、消失,变得模糊,唯独罪行、杀人等字眼牢牢地黏附在耳朵里。
“真不懂审判,可是检察官和律师,他们讲完全不样啊。”
结果里沙子只能模糊地想起些事,也无法表达清楚,说出来和脑子里想完全不样。这还是她第次有这种感觉。
那为什会抵触呢?里沙子自己也不明白。是因为自己都还没厘清思路吗?还是担心这个话题会让人心里不舒服呢?但她终究无法保持沉默。
“那个案子啊,是关于虐童。”
里沙子说。
“咦,这些事,讲出来没关系吗?”
阳郎口饮尽啤酒,这问。
还真被选上!”
“到现在还是眼前片空白。”
“片空白是形容脑子吧,眼前应该是片黑暗。”
“样啦!眼前是白,脑子是黑,反正都是形容心情很绝望。”
两人将啤酒倒入玻璃杯,干杯后开始吃饭。
“这是当然啦!检察官是主张被告有罪,律师是替被告辩护,所以立场
“讲是没关系,不过你要是不想听,就不说。”
里沙子起身,又从冰箱拿罐啤酒,给阳郎和自己杯子里都倒上。她面倒酒,面思忖着要是老公说他不想听,自己要怎回应。
“也不是不想听,只是还以为有保密义务之类。”阳郎说。
里沙子想下后,讲述起来:
“你还记得吗?这个案件去年还上过报纸呢。说是有个三十多岁家庭主妇,把孩子扔进浴缸里淹死。”
“可是你不是候补吗?候补意思,不就是有缺才需要补?”
“是啊,但还是每天都得去……不过比正式好,听上去更容易请假。”
“你又不懂什法律,能听懂他们在说什吗?”
“听得懂啊。听法官说,原本法庭上讲都是专业术语,但自从采用陪审员制度后,就都改用浅显易懂话说明。”
里沙子突然噤口,开始犹豫。她方面想和阳郎聊聊这起案件,方面又有些抵触。之前买那本书里写,陪审员可以和家人聊陪审案子。今天在法院也有人问相关问题,法官表示只和亲友叙述案件本身是没问题,只要不涉及法官和陪审员评议内容,或是发表自己对于有罪无罪看法、听取对方意见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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