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沙子身处拥挤、摇晃地铁车厢,继续思索着。
“如果水穗其实没有不知如何是好,也不觉得疲累呢?不对,不知所措、疲累是定会有,只不过大家都告诉自己定要努力撑下去罢。”
里沙子想起文香刚出生时光景。那时她觉得孩子永远也不会有熟睡天,自己还为选择给孩子打哪套预防针烦恼不已,脑子混乱到时常偷偷哭泣。光是想到那小小身躯会发出这洪亮哭声,就很
时候打?昨天没察觉他打算这做啊!肯定是在早上出门后打电话,笑着送们出门后,他马上就做这件事。
“她竟然做很夸张事,整个人看起来又累又焦虑,还把情绪发泄在文香身上,情况真不妙啊!不知道只有她们两个人时,她会对文香做什。今天可以留她们过夜吗?在回去之前,帮照看下里沙子和文香。”他肯定是这说。
内心悸动越来越激烈,里沙子手不停地发抖,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但并非因为电车里头空调太冷。
“冷静点。”里沙子告诉自己,“别钻牛角尖,阳郎不会那说,不会说情绪失控,因为根本没有啊!顶多说看起来很累,想让休息下而已,定只是这样而已。”
里沙子想到这里,有股想大喊冲动。
——只是看她好像不知道该怎办才好,所以多少帮帮她。
这不是昨天才听到话吗?邦枝说她听到儿子这番话,开心地来帮忙。
“真是!在想什啊?根本完全不样,不是吗?”里沙子忘自己在电车里,用力摇头。有几个人好奇地瞅着她,但她根本没心思在意这种事,“和她情形完全不样,水穗不知道怎照顾孩子,而且因为睡眠不足、疲劳过度,整个人变得怪怪;邦枝还说水穗觉得小孩要是哭就抱,久会有依赖,所以让孩子躺着就行。况且案件中是平常根本不怎在乎妻子丈夫向婆婆发出求救信号,不是吗?和情形完全不样。丈夫只看到昨晚那幕,就误会虐待孩子,然后不试着厘清事实,就干向父母求助蠢事,不是吗?为何要将两件事兜在起想?”
“不过……等等,如果那时水穗还没觉得自己撑不下去,却和丈夫发生争执,两人意见不合,然后丈夫去向母亲求助呢?”
里沙子这想时,通告换乘站名广播声响起。她赶紧下电车,快步走向地铁站台。车站内依旧是熙来攘往人潮,但喧嚣仿佛沉淀在脚边,站内被不可思议静谧包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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