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真非得那做不可吗?里沙子想。如果不是在家里,就像现在,如果是在和六实交谈,如果是在像这样人来人往地方,如果不是在那间屋子里话……
也就是说——
只有待在那间屋子里时,才会觉得自己定是得酒精依存症。搞不好越隐藏就越想喝,那种不安感也可能让喝得越来越凶。
不知道自己做不做得到、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当个好妈妈、不知道能不能建立幸福家庭——水穗之所以会这说,是不是因为陷入同样困境呢?
绝对不会口出恶言,也不会怒骂,而是带着笑意,以沉稳、平静、只有两人知道,像是暗号似话语交谈。丈夫以只有水穗知道方式轻视、奚落、贬低、践踏她,断言她不如般人。而水穗本人也在无意识间,像被施催眠术似对号入座。水穗朋友有美枝所说“可怕”,就是这个意思吧。
车车站时,她总算露出笑容。
“明天见,别喝到宿醉哦!”
“你也是。”
两人像学生样挥手道别,里沙子目送六实走上站台后,找个空位坐下。从车门吹进来湿闷热气,在车门紧闭那瞬间消失。电车继续疾驰。
“如果不是非得站在那里讲述,不是非得把来龙去脉说清,其实都是些非常普通、随处可见事吧。”里沙子反刍起六实这番话。相处不是很和睦母女、由于结婚生子关系而渐行渐远朋友,这是哪儿都有烦恼。
传来即将抵达上野广播声,里沙子站起来。
转乘JR里沙子眺望窗外,太阳还高挂于天空,林立
明明毫无关系,里沙子脑中却频频浮现出自己这几天身影,自己拼命藏起啤酒罐模样。
要不是被说有酒精依存症,就算是开玩笑,自己也不会像那样将啤酒罐藏在流理台下方。里沙子怔怔地思索着,觉得和六实方才说情形还真像啊!喝啤酒这件再普通不过事旦被曲解,意思就完全变。
想起昨晚自己藏东西样子,就觉得很可怕。不,不是觉得这做自己很可怕,而是想到可能被阳郎逮个正着,就觉得很可怕,和文香那件事样,不知道会怎被误解,可能会让文香暂时住在公公婆婆家,强行送去医院戒酒吧。
只是改变下看法,再普通事都会被扭曲,被视为异常。这种恐惧感或许和今天在法庭上感受到东西很像,里沙子思忖。
是阳郎那番话,让做出将啤酒罐藏在流理台下方这种异常行为,甚至还让上网做什酒精依存症自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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