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事实也会像在说谎,于是……里沙子笑着走到公交站候车队伍末端。文香松开里沙子手,不知道是困、累,还是觉得无聊,只见她无意识地拍着里沙子脚和屁股,里沙子只能忍住不断涌现怒气。
四天,再过四天切就结束。不必再送文香去浦和公公婆婆家。上厕所训练重新开始就行。文香也会马上察觉不是她想要什大人就会买给她。自己也可以好好下厨做菜,不会再焦虑不安,那种忍不住想喝酒心情也会消失。
里沙子边忍受被小手不断拍打脚和屁股,边想起自己母亲。
最后次见到父母是什时候呢?那次新年之后,还见过吗?不,应该没有,但彼此通过电话。只是想不起来母亲在那通电话里讲什。只记得挂断电话后,自己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打给他们。
里沙子和父母感情实在称不上好,但也没有差到连怀孕生子事都瞒着他们。用“讨厌”这个词来形容,总觉得有点幼稚,只能说价值观不样。
里沙子母亲和今天见到水穗母亲很像,生活在狭小世界里,深信自己是最有常识人。其实这种人点也不稀奇,到处都见得到这种类型妇女吧。住在偏乡地区,几乎只知道家里事,生在那个年代女性很多都是这样吧。
在里沙子长大地方,女孩子为升学远赴东京,会被人说是“不起”。“明明是女孩子,这不起啊!”“念是东京大学啊!真不起!”虽然听着像是满口称赞,但说这种话人肯定存着“女孩子家家,干吗特地跑去东京念书啊!”这种心思。
在里沙子故乡,大学毕业后继续念研究生或留学,或是留在东京就业女性会被视为“另个世界人”。虽然不至于被町内会(2)名簿除名,却会被当作异端分子,不得参与集体活动。不过,只要回去生活,就能恢复上大学前待遇,相对地在东京四年时光也会瞬间化为乌有。
远赴东京念大学里沙子也被镇上人夸赞很不起,但里沙子知道这并不是夸赞,父母也不是很高兴。虽然他们没有反对里沙子去东京念书,但与其说是关心女儿将来,不如说是他们自卑感在作祟:对只有初中学历人味地贬低,对有大学学历人又无脑地追捧。里沙子还在上高中时,就明白父母对自己学历有着强烈自卑感。搬到东京之前,里沙子在母亲陪同下找好宿舍。父母供给生活费只能供她租住昏暗日式榻榻米房,浴缸狭窄到只能屈膝抱着双脚泡澡,洗手间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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