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浴室,扭开水龙头,水穗记得那个触感。
回神,水穗发现自己赤脚站在公
承认孩子发育迟缓,也承认自己精神状况有问题,内心不由得越发纠葛起来。
水穗不记得第次打孩子时事,只记得哭声越来越迫近那种压迫感。当被寿士指出孩子身上有殴伤时,水穗很惊讶,莫非是寿士动手?但他不可能会做这种事,所以定是自己。
水穗很害怕。自从发现孩子身上有伤后,寿士不再外宿,周末也帮忙照顾孩子。水穗无法忘记那时丈夫对她说话:“和父母处不好人,因为没有好榜样可以学,也就无法成为好父母,无法好好养育子女。你那讨厌你父母,女儿长大后也会讨厌你,所以无法将孩子托付给你这样母亲照顾。”
虽然没法百分之百地复述丈夫说过话,但他确对水穗这说过。
而且水穗发现,丈夫手机里有和陌生女子往来信息。
虽然不是什谈情说爱内容,但显然他们会在周末碰面。莫非寿士是为和她见面,才以带孩子为借口出门吗?会不会是想借机让她亲近孩子,好和自己离婚呢?水穗很清楚,自己和寿士关系直不太好。就算孩子出生,寿士有时候还是不回家。水穗总觉得是自己没有扮演好母亲和妻子角色,加上寿士曾说她这个母亲很失格,她越发相信寿士想要离婚,心情也越来越绝望。孩子被夺走、自己被赶出这个家、又不可能马上找到工作,水穗觉得这段婚姻将她整个人生都搞得乱七八糟。
信息事,她直很想问寿士,却不敢问。因为想到这件事,她情绪就很激动,喉咙干渴,早就准备好话全都烟消云散,脑中片空白。
于是,那天——
孩子整天状况都很糟,白天吃辅食全吐出来,哭闹不停。哭累睡着,醒来又哭。就算抱着哄慰,让她吸奶,给她吃奶嘴,还是哭个不停。水穗因为乳腺炎关系,胸部疼痛,头也很痛。听到哭声后,她痛得更厉害。
之后记忆就很细碎。水穗只记得无论是去洗手间、厨房,还是二楼卧室,哭声不但越来越大,还如影随形般地跟着。那天难得收到寿士告知马上要回家信息,水穗却很焦急,因为要是不赶快让孩子安静下来,免不又要被奚落。况且寿士很讨厌听到婴儿哭,这下子他可能又不想回家。于是,水穗想到个方法,那就是洗澡。她记得自己看过女儿洗澡时露出笑容,于是就这决定。那时她像被什蛊惑似,满脑子只有这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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