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是缺点,反而认为他是个有原则、很诚实人。
然而,婚后寿士仿佛变个人。
自从水穗表明想拥有自己房子开始,两人争执就越来越频繁。
寿士每天都很晚才回家,而且都是醉醺醺地回来,有时甚至第二天早上才到家,就连周末也会外出喝酒。问他和谁喝,他就怒气冲冲地嫌水穗啰唆,喝醉时尤其爱爆粗口。后来水穗才知道,他都是和学生时代朋友、同事聚会。即便彻夜未归,也不是投宿别处,而是和样错过末班车伙伴们起在居酒屋喝个通宵。水穗没想到新婚生活竟是这样。她曾试着在丈夫清醒时好好谈谈。虽然寿士清醒时不怎爆粗口,但也从没好好地听过水穗想法。
寿士说法是,因为结婚而改变交际方式男人很逊。比起那些起去夜店喝酒寻欢男人,自己只是在便宜居酒屋里喝几杯,况且多是和工作有关应酬,不是单纯聚会小酌。
寿士说过让水穗倍感受伤话,就是“你自己还不是样”,以及“你很奇怪”。
因为工作关系,水穗常常加班晚归,大抵都是晚上十点到家,也曾将近十点才到家,但还是赶得上末班车。当被寿士说“你自己还不是样”时,水穗曾反驳说自己是因为工作,不像寿士是去喝酒。寿士则回道:“反正都是做自己喜欢事,有什不样?”还生气地斥骂水穗是在炫耀自己比较忙、薪水比较高,还抱怨哪个大男人能忍受自己下厨、等待晚归妻子这种事。最终,寿士认准水穗是瞧不起他工作、看不起他,批评她想法很奇怪、很扭曲,之后整整三天没跟水穗说过半句话。
三天后,寿士又副什事都没发生过样子,水穗却觉得很恐怖。于是,她尽可能地告诉自己,别再抱怨寿士依旧每天喝到很晚才回家。
关于孩子事,水穗也不敢问寿士。虽然水穗自己对这件事没有什坚持,但考虑到女人生育年龄,还是想和丈夫好好谈谈,却又怕因此被曲解而惨遭斥骂,所以迟迟无法说出口。而且,就算两人对这件事达成共识,决定要孩子,考虑到目前生活、经济状况,还有自己精力,恐怕很难应付,所以水穗也想过干脆放弃好。
水穗记得那时母亲在电话里提到生孩子事。她觉得母亲不是很赞同这桩婚事,父亲更是完全反对,可能是因为没有举行婚礼,再加上寿士并非任职于流企业。母亲在电话里问水穗对今后生活有何打算:难道要直租房子吗?不能辞掉工作吗?那孩子还生不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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