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样掉两年,掉得都要习惯,才知道,他这个暗中密训多年卧底会犯下这样低级错误,多亏凌无夜暗算他,对方就等着他掉下去,放到被窝里暖床。
虽然往事不堪回首,萧云清却也有些怀念,凌无夜大约也是如此,才用这种极为罕见玉制这对小人。
手中温意阵阵,让萧云清心里也几分温暖。
“,bao殄天物。”他叹气。
“万年深海之物,冬可暖体,夏可驱炎,最重要是,永生不灭,天下只此块,”凌无夜说着,薄唇靠近他耳边:“云清,生辰快乐。”
萧云清从药王阁回到自己住处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他要吃人正坐在榻上和衣闭目养神,似乎是在等他回来,见他进屋,也不起身,含笑道:“去哪?”
萧云清哼道:“这话该问你,大教主,你直赖在这里不回巢,原来做是这种打算。”
凌无夜哪里不知道他此刻炸毛,笑:“能做什打算,看见别人那样轻贱你,为夫总要表明态度,让那些多舌之人闭嘴。”
“原来教主这样体贴,”萧云清故意小小吃惊下:“还以为你趁机捣乱,唯恐天下不乱呢。”
凌无夜眼里含笑打量他,似乎觉得生气中萧云清也分外可爱,藏在背后手拿出物,温声道:“好,不要生气,这几天出去给你带样东西回来,算是给你赔罪,看看喜不喜欢?”
萧云清微微怔。
他竟然忘,今天是自己生辰,确切说,是凌无夜生辰。稍不留意,转眼,距离凌无夜自作主张将两人生辰定在同天,已经过去六年。
每年生辰日,凌无夜都会给他准备生辰礼物,直到他们月河决裂。萧云清想不到,时隔三年,还能再次收到这样礼物。
凌无夜礼物永远是独无二,天底下只此份,这玉像也不例外。玉是出自极端之地忘川海,玉像
拉过萧云清只手,将那物放在他掌上。
萧云清只觉得入手股温润之感,垂目看,竟是个巴掌大小白玉雕像。
玉像雕是两个人,人半蜷甜眠,人抱着睡觉之人低头微笑,两个小人精致可爱,连表情都看得清楚,很是逼真,正是他们两人当初相遇时模样。
当年萧云清刚做暗卫,夜里值守时常打盹掉下来,巧得很次次掉在凌无夜怀里,还不带醒,磨磨蹭蹭还能继续呼呼大睡,天亮在自家主子床上醒来那是家常便饭,日常被凌无夜调侃到面红耳赤才放出去。
他们第次正面相见便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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