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池也不着急去追人,对身边人道:“处理完,两个人埋在起,让他们在地底下好好算账。”
秋池回山庄,站在阁楼之下仰头望去,萧云清果然又在露台看瀑布,他怕打扰萧云清雅兴,上楼台后悄无声息地站在那人身后。
两个人前后就这样站不知多久,萧云清才回过神来,道:“处理完?”
秋池:“嗯。”
萧云清轻声叹息:“只剩个柳汐,等她生完孩子。”
秋池不掩鄙夷道:“你倒是下得去手,他可是为你才落得这般田地。”
流心原本就心慌,闻言面色有些维持不住:“又没叫他去害人,怎个个都觉得这事和有关呢?就算是同门,也控制不住他想干什啊。”
她不自觉拔高声音,才发现自己声音已经颤起来。
“也对。”秋池这说着。
流心听到他这话,放心不少:“,也算立下功劳,还望你回去与别人说清楚,这事可跟没有关系,已经自证清白,大义灭亲。”
己想去吃苦,还想拉着,可不想去深山里头做村姑。”
魏琛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师妹……为什……为什……”
流心站直身体,朝他走来,手中那把血液不断滴落剑,晃得魏琛眼睛生疼。
“师兄,是你害那些人,又不是害那些人,这件事从头到尾和有什关系?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拉着起逃命,也不问愿不愿意。”
魏琛瞪大眼。
秋池就那看着她,也不动,他身后数名下属也纹丝不动。
“还有个问题要问你,”秋池声音无波无澜:“鲁鸢儿身上毒是你下吧?”
流心浑身血液凝固,脸色瞬间惨白。
“残害同道可是武林大忌。”
秋池话音未落,流心已经转身发疯似奔跑起来,她腿上有伤也顾不得,奔逃中摔倒又爬起,踉踉跄跄消失在乱草后。
“现在杀你,带着你人头回去,就是大功件,萧家不但不会怪,说不定还要优待。”
剑光划过,魏琛人头在空中划过道弧线,落在草丛里。
流心也不去捡,方才她在魏琛面前故作镇定,其实心里慌乱得很,此刻她杀最亲近师兄,再也不用装给谁看,手脚冰凉地找处矮石坐下,边心疼地揉她受伤脚,边重复跟自己说是魏琛自己不好。
不多久,四周人影晃动,衣袂之声不断,秋池带着众萧家弟子撩开草叶走出来。
流心看见他旁边下属手中之物,道:“秋池大人,送给你大礼可还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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