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人家也是做生意的,乱说话会坏事,这一点我十分理解。更何况,仅凭他的反应,我就对自己的推理更加自信了。我又回想起那个雨夜,一个人在工地拼命掘土的小池理津子那孤独的身影。
之后又过了两周,医生把我的石膏拆了。很快,我得到了出院许可。
那两周时间里,我依旧一天不落地光顾“R”。遗憾的是,我依旧没能见到小池理津子。
我带着终于能够自由活动的身体,把仅有的几件行李收拾了一番,便出门到小池理津子经常光顾的K蛋糕屋,买了两个奶油蛋糕回到病房。把蛋糕送给与我同居了两个月的老人后,我便乘上电车,回到了位于蒲田的简陋出租公寓。
已经是七月二十日了,周围一派夏日景致。我只是在路上走着,汗水就顺着鬓角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