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后,医院来电话,说她病情突然恶化。现在已经换病房。”
“是吗?”
“就算你想说服她,恐怕也来不及。”
祐太郎不知对他说什好,只能呆站在那里。渡岛浅笑下,又低下头。
“小奏她……那个,请问能做些什吗?”
祐太郎闻言走向对访客开放前台。
“来看渡岛女士,渡岛明日香。”
走在祐太郎身边护士停下脚步。
“你是家属?”
“不是。”
入侵手机,涉嫌未经授权违法访问数据。”
圭司看着舞,哼声:“是吗?那你想告就告吧,律师阁下。”
圭司说完,转动轮椅手推圈背向二人。舞张嘴想反驳,但好像不知道说什好。她看向祐太郎,摇摇头。
“那只要委托人取消委托就行,对吧?”祐太郎双手撑在办公桌上说,“这样你就没意见吧?”
“哈啊?”
“哦,佐藤女士跟奏在起。跟明日香商量很久,觉得让奏亲眼看着妈妈离世可能太残忍。对两者都太残忍。所以们决定,不让她看到那个瞬间。这些都跟佐藤女士说过,拜托她关键时刻直陪着奏。”
舞说,夫人是去年诊断出癌症。随后,两人花很多时间来讨论如何面对自己死亡,如何面对妻子死亡。祐太郎意识到,这种时候根本没有他能帮上忙地方。
“今晚会很漫长啊。”
渡岛抱着头,低声说。
“
“那今天探望不她。病人家属正在那边等候,你可以去看看。”
那好吧。祐太郎微微颔首,护士快步走进护士站。他走向护士指给他会客室,发现渡岛坐在椅子上,两肘撑着膝盖,双手抱着头。会客室里没有别人,祐太郎走过去,渡岛听见动静抬起头。
“今天跟你真有缘啊。”渡岛说,“又来确认?”
“不。刚才没能说服所长,就想着来说服夫人取消委托。”
渡岛叹口气,摇着头说。
圭司背对着他说道。
“去说服她。”
连丈夫渡岛都办不到事,祐太郎并不觉得自己能办到。只是他实在不能坐视不管。背后传来圭司不相信他有这个能力哼声,但祐太郎没有理睬,径直走出事务所。
渡岛明日香住医院建在面朝东京湾填埋地上。根据院内引导图所示,内科病人住在东住院楼和西住院楼七楼。祐太郎先乘坐中央电梯上到七楼,走出来左右张望,正不知该走向哪边,旁边就有名中年护士对他说话。
“你来探病?那先去前台登记下吧。来看哪位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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