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希望他偶尔能把那块镇石拿下来放在边,大家毫无负担地说话。然而圭不会做那种事。怎说呢,不是不做,而是不允许自己做。嗯……那种感觉你明白吗?”
阵沉默让祐太郎转过头,看见笑眯眯遥那,和被遥那举起来,只有两条后腿着地老玉。
“干什?”祐太郎问。
“和老玉正忙着吃醋呢。”
“哈?”
圭司完成委托后,祐太郎实在受不两人独处压力,便决定早早回家。他说今天先回去,圭司并没有挽留他。
“虽然没有被炒鱿鱼,不过打算辞职。”
他关上冰箱,从架子上找到高汤粉,同时说句。
“怎?跟老板吵架?”
“没吵架,就是觉得跟想有点不样。”
“早回来又不影响你计划。大餐?好期待啊,在这边等你。”
祐太郎指着矮饭桌说。
“既然祐哥回来,那当然是祐哥来做比较快,而且更好吃啊。真是,气死人。”
遥那把卷起袖子放下来,指着厨房说:“你请吧。”祐太郎放下老玉,卷起袖子,洗好手后看眼厨房。遥那嘴上虽然这说,实际已经煮好锅筑前煮。接下来她好像准备做西京烧,旁边还有味噌腌渍马鲛鱼。既然如此,味噌汤就用绿色食材来做吧。想到这里,祐太郎打开冰箱,拿出小油菜。
“今天好早下班啊。”遥那说。
“头次听祐哥那样谈论个人。对吧,老玉?”
“怎可能?”
“怎不可能?你从来没这积极地提过哪个人。还有点担心祐哥虽然为人友善,却没有朋友
“什东西不样?”
“啊,怎说呢,对工作看法?”
“哦,哦。”
“圭——啊,公司老板叫圭。圭有种信念,也不对,好像不太恰当。那不是根筋,而是怎说呢,更像镇石感觉。有种从上面用力压住感觉。正因为有那块镇石,他会十分冷静,切实完成工作。只不过还是感觉啊,那块镇石实在太重,让人太痛苦。不过也觉得,就是因为有那块镇石,圭才是圭这样人。”
祐太郎边说边把小油菜和炸豆腐切好。
现在才刚过五点。
“啊,嗯。”
他找到炸豆腐,但没找到事先做好高汤。祐太郎想起今天早上刚把高汤用完,便轻叹声。
“难道你已经被炒鱿鱼?”
见遥那误解他叹气,祐太郎正要苦笑,又转念想,觉得那说不定不是误会。其实连他自己都不太清楚,刚才那口气到底为什而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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