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到哪儿去?”
圭司并不理睬祐太郎,而是个劲儿推着轮椅前进。他乘上电梯,回到二楼,折返三笠泰臣房间,敲下门说,要进去。随后,他也不等里面回应,就把门打开。
泰臣躺在床上闭着眼。乍看他还以为老人已经死,不过很快发现
听她话,祐太郎正要开口,却被圭司个眼神阻止。
“很痛苦回忆?那是什?”
“详情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应该是经济上问题吧。老先生说,他从小头脑就好,自己却没怎让他学习。后来还是他个人努力,才打开人生道路。据说他儿子二十二岁才上大学,毕业已经二十六岁,你们知道吗?听说那种年龄很难在日本企业找到工作,所以他才进外资公司?而且现在已经是精英。老先生说,那家伙很不起。”
祐太郎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委托人广山达弘为成为泰臣身份保证人,借用三十二年前去世三笠幸哉之名。养老院费用也是用那个名义转账过去。假设那是真,现在这个情况就不可能发生。为什泰臣会感慨广山达弘现在成功呢?
祐太郎看向圭司,但圭司脸上也是困惑表情。
地问道。那个语气仿佛两人理所当然会回答。祐太郎跟圭司相视眼,圭司开口道:
“不久前,三笠先生儿子三笠幸哉先生亡故,们这次来是为告诉他这个消息。”
她倒吸口气。
“怎会这样?”
不会儿,她缓缓把气吐出来。
“泰臣先生跟他儿子关系很好吗?”
“不明白你说关系很好是什意思。”她为难地说,“至少他们看上去关系并不坏。感觉,应该是为彼此着想关系。”
说完,她就被别居住者叫走。于是两人走出食堂。
“这是怎回事?”祐太郎问,“都糊涂。这不就是说,来见泰臣是三笠幸哉先生本人?他还活着?是这个意思吗?啊,还是说,泰臣先生已经老糊涂,把广山先生错认成自己儿子?”
“怎可能?”圭司不高兴地回答,“泰臣听到广山达弘死,慌乱成那个样子,你没看见吗?”
“唉,真是太可怜。”
“因为是心肌梗死,他走得很快。”
“还很年轻吧?”
“对,才五十三岁。你见过他吗?”
“入住时见过次。而且他偶尔也会来看看老先生,见过两次吧。那都是好久以前事。有次他儿子回去后,三笠先生很感慨地说,那家伙实在太辛苦。还说自己让他有过很痛苦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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