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广山老师,并不是出现在这里广山达弘。”
“什意思?”
圭司再也没说话,而是回到娱乐室。直到两人走出阳台,圭司才继续道。
“三十二年前在海里溺死是广山达弘。当时,三笠幸哉谎称溺死人叫三笠幸哉,自己则顶替广山达弘身份。‘似乎终于能摆脱你孩子这种身份’说就是这个。”
“换过来?那两个人当时
“三笠幸哉先生溺水是……”
“对,那年八月。”
也就是说,收到那封信个月后,泰臣在监狱里收到儿子在海中溺死消息。那该是种多深刻绝望啊。祐太郎忍不住转头看向躺在身后泰臣。
“们走吧。”圭司说。
两人收好信纸,重新捆好,放回抽屉,随后离开泰臣房间。
信。
虽然过去两年,周围人们看待杀人犯家属目光依旧非常冷淡。三笠瞳顶着外界捉弄和挖苦,照顾泰臣父亲整整两年,在寄出最后那封信后,就z.sha。
“本以为送走祖父后,们终于可以从你阴影,从这个城市阴影中解放出来。”十七岁幸哉在给父亲信中写道,“可是事与愿违。在这个地方照顾你父亲这两年间,母亲被点点侵蚀。你作为杀人犯蹲在监狱里,和母亲作为杀人犯妻子生活在这个地方,究竟谁更痛苦呢?”
信中字迹十分狂躁,仿佛融入十七岁愤怒。
“也曾无法忍受你儿子这种身份,也曾希望自己消失。那是种无比强烈冲动。”
“三笠幸哉先生果然死啊。”祐太郎在走廊上说。
“是啊。那两个人可能在彼处埋葬三笠幸哉这个名字吧。”
“两个人?”祐太郎反问,“什两个人?谁和谁?”
“三笠幸哉和广山达弘啊。”
“广山老师?”
三笠瞳写信都在安抚丈夫,激励丈夫,而幸哉信却充满攻击性。
“目前住在市里福利院,不过只能待到十八岁。等长到十八岁该干什,现在根本无法想象。不过反过来,倒是经常想,如果不是你儿子,如今会做些什。会直上完高中,还想去上大学。现在生活如此凄惨,却没有选择去死,是因为不想因为你这种人而死。不想让自己死也跟你扯上关系。”
写完这封信,三笠幸哉就断联系。直到四年后,他才寄出第二封简短信件。
“似乎终于能摆脱你孩子这种身份。终于能获得自由。今后想必不会再见,永别。”
最后那封信邮戳是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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