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
两人对事务员行个礼,离开养老院。祐太郎把圭司轮
圭司再次催促,祐太郎离开阳台。他走出娱乐室前回头看眼,老人仿佛尊雕像,拄着拐杖,将体重微微倾向拐杖那边,眺望着远处。那个身影,已经开始被夜幕侵蚀。
他们在养老院前台找到刚才那位事务员,把三笠幸哉先生已经亡故,泰臣费用只够支付两年多事告诉他。
“费用中断后,三笠先生会怎样?”圭司问。
“旦费用不再汇过来,应该会请老人离开吧。啊,不过现在是连身份保证人都去世,对吧?”
“没有身份保证人会怎样?”
老人生气地转过来,祐太郎在想象中给他戴上眼镜。由于鼻夹正好架在鹰钩鼻上,眼镜定会架得很高。
“您孙子长得很像您。”祐太郎说。
老人咬紧后槽牙,举起手中拐杖用力挥动。拐杖打到祐太郎上臂。老人无声地再次举起拐杖,再次打下去。次,又次。
呜呜呜呜,老人嘴里冒出声音。呜呜呜呜,伴随着震颤呼吸,拐杖不断打在祐太郎身上。不知何时,老人眼角已经滑下泪水。祐太郎用手臂夹住又次打下来拐杖。
“您再这样兴奋下去,对身体不好。”
“本来应该请老人另找身份保证人,不过只要费用不中断,就没什问题。至于后面事情嘛,特别养护养老院如果能接收,那是最好,不过应该没办法,因为所有特养养老院都要排长队。只能帮他找个能接受低保人员养老院,利用成年监护人制度帮他找位身份保证人吧,虽然这个做法稍有不妥。”
事务员挠头想好会儿,对二人笑道:
“总而言之,根据到时候情况,总会有办法。因为现实高于制度。只要现实中有老人遇到困难,大家都会想办法。老人看护行业本来就是这样。更何况,那是两年后事情吧?在们看来,那遥远事情,再怎想也没用。要优先考虑今天事情,这就够们忙壶。”
是吗?圭司点点头,拿出张“坂上法律事务所”名片递给事务员。
“如果有什突发情况,请联系这个地方。他们会把事情转告给。”
祐太郎缓缓松开拐杖。老人没有再举起来。
“儿子死。老早以前,老早以前就死。”
老人再也不看祐太郎,闷声说着。儿子已经死,他想保护他名誉。如果他有孙子,他只希望孙子生活风平浪静。想必,这两种想法都存在他心中。
“是吗?”祐太郎说。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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