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候室里
把“惯用”表格寄给,或者告诉何处可下载,或者请法庭*员为说明法律术语,究竟有多难?
又开始颤抖。
“逝去失落”不可预测,未经开化。被扔回个无助、无力又无望地方。身体先于头脑做出反应。通常,封来自法律界浮华艰涩信会使发笑,会处理它。不怕律师,明白法律旨在威吓,必然浮夸,即使他们毫无理由那做。法律那设计是让普通人自觉不足。并未自觉不足——但也没料到会变回六周大婴儿。
里亚开始为查询,情况是在体贴而简洁首次会面之后,同法院打交道常常碰壁,因此放弃者众。
们决定,无论寻找还会遭受什样挫折,们都要尝试针对法庭情况制订出些行动参考,为当事人提供份详细说明,让程序不再那可怕。
表格后发回。”
得找个律师,就这封信寻求建议。
坐在后门台阶上遍又遍地看信,如同个不识字人。像撞上电篱笆似浑身微微颤抖。
走进厨房,抓起只盘子,摔在墙上……“申请人……惯用表格……发回……”这他妈又不是申请信用卡,你这混蛋。
接下来发生事让羞于启齿,但强迫自己写下来:小便失禁。
注册总署位*员希望为提供帮助,她直接写信给法院,说内政部已确认身份,她能够证实和案件,她愿意代为接收法院文件。
不,法官说。不符程序。
纳闷要是住在国外,他们期望怎做。是不是非得买张机票过来,在个陌生地方做这些事,无依无靠——除非买两张机票有人同行。那些战后被送养到澳大利亚儿童怎办?
人生命不如程序重要……
和苏茜向阿克灵顿法院预约上庭。
不知道为什又怎会发生这样事。只知道自己膀胱失去控制,又脏又湿地坐在台阶上,却无力起身清理,哭,不知所措地哭。
没有什能让抓着。不是在自己家中珍妮特·温特森,架子上有书,银行里有钱;是个婴儿,又冷又湿,有个法官带走妈妈。
稍晚,已经干干净净地穿着身干净衣服,喝点酒。打电话给里亚。她说:“没什惯用表格。你不需要请律师。这蠢透。交给,珍妮特。会帮你。”
那天夜里,躺在床上想着发生事。
这位经验丰富家事法庭法官,他是否全然不知,站在生命边缘俯视火山口是何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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