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在后面追赶,眼看快追上她,这时吓跳,以为这下可要乱套——这时两位太太正顺路走来。姑娘像只惊弓之鸟朝她们奔过去,这位年轻人则谨慎地退回来,但是他们又回头对视回,彼此热烈地吮吸着对方目光。这件事首先提醒该结束这场游戏,但是诱惑力又太强,决定随心所欲地利用这次巧合,当晚就给她写封特别长信,要让她推测得到证实。现在要同时摆弄两个人,这事对有着强烈引诱力。
“第二天早晨,姑娘脸上笼罩着层颤抖迷惘神情,感到大为吃惊。她荡漾着美丽风韵消失,脸上挂着种令感到莫名其妙愠怒神色,她眼睛哭红,还噙着泪水,显然她内心深处感到极度痛楚。她沉默不语似乎是在渴求阵狂喊乱叫,她额头上积聚着片愁云,目光里露出忧郁而辛酸绝望,而这回却正期待着看到她很开心样子。心里有点胆怯。从未有过事第次出现,木偶不听摆布,要她这样跳,她却偏偏那样舞。苦思冥想,始终想不出个办法来。对游戏开始感到恐惧,为避开她眼神里那种悲戚怨诉,天黑以前没有回旅馆去。待回来以后,切全明白。那张餐桌空,这家人走。她不得不离去,连句话都没能对她说。她心此刻深深地牵萦着那唯天,牵萦着那珍贵刻,但她不能对她亲人们吐露:她被人从个甜蜜梦境里拖走,拖到座鄙陋小城镇去。这件事已经忘,但现在还感觉到她那最后、如怨如诉目光,感觉到投进她生活里去——有谁能知道她心灵创伤多深重——愤怒、折磨、绝望和最最辛酸痛苦具有多可怕威力啊。”
他沉默。在们散步之中,夜渐渐深沉。云层挡着月亮发出种奇特、颤动光华。树丛中间像挂满月光和星星,湖面呈现片苍白色。们言不发,继续朝前走。后来,同行伙伴终于打破沉寂。“这就是那则故事。这是不是篇小说?”
“不知道,无论如何要把这个故事同其他故事起牢记心间,您给讲这故事,得谢谢您。篇小说?也许这是个能够吸引美丽序篇。因为这几个人还闪忽不定,他们还没有完全把握住自己,他们命运才开个头,还并不是命运本身,得把这个开头写到结束才好。”
“懂得您意思。您是说,这位年轻姑娘生活,她回到小镇,碌碌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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