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冈君,你要上哪儿去?”
“这还用问?要追上她,向她道歉。”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从嘴里迸出这句话。
“若是想好好安慰她,她那位身价在数亿日元以上丈夫会做得比你好十倍。”御手洗若无其事地背靠着沙发,轻轻松松地口吐狂言。
“你这人真是个不知羞耻大傻瓜!况且连最基本待人礼仪也欠缺,对位女性竟能说出那难听话,你到底是怎想?你还真以为自己有多不起?人家好心好意地专门来看你,你却这样对待她!”
“你倒真以为是女王亲自驾临吗?她要是为带来谁也解不开谜题,那倒要好好谢谢她。会诚惶诚恐地跪在地上,先从她脖子上挂珍珠开始赞美,直说到她左手上戴着钻戒,然后再彬彬有礼地吻她伸出指尖。要做到这些对来说也不难。遗憾是,她到底是为什而来?难道不就是来找看稀奇吗?这盒甜点只是她参观费。可不是什大熊猫,有什好看?”
想;你对切彻底地给予否定。”
“这话怎说呢……认为,真正对你生命和灵魂有所救赎良药,它必然是苦口。世界上有各种各样男人,并不是人人都会每天在你面前赔笑脸,又往你嘴里塞糖果。”
“那告辞。”她坐直身子,把风衣穿在身上,抄起放在身边雨伞,说道,“说实话,这辈子也见过不少人,虽然不能说个个对都非常客气,但也都不会无缘无故地开口侮辱人啊!”
“这些话是为你好才肯说。秋元女士,说实在,恰恰是你,无缘无故地侮辱肯为你而把自己生命置之度外人。当然,这也许并非出自你本意吧。”
“对你说话点儿也不明白。不过,你要是肯对解释下话……”
御手洗甩下这番话后就站起来,快步往他刚才未读完杂志那边走去。却因为难以抑制怒火而气得浑身发抖,呆呆地站五分钟,挪不动脚步。
“不,现在并不打算那样做,实在抱歉。”
秋元静香猛地站起身来,拿起伞,自己打开房门。
“秋元女士。”御手洗在她身后呼唤道,“说得没错吧?咱们还没相处多久,你已经就对烦透吧?”
门被从外头关上。
下子站起来,脸色因抑制不住愤怒而变得苍白,对御手洗有违常礼举动实在忍无可忍。如果他对这不客气,多少还能容忍;可是对朋友如此无礼,实在看不下去,况且这也超过所能容忍限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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