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见过他精神错乱或者发疯吧?”
“不,从来就没有过。”阵内马上斩钉截铁地否定道,“他完全没道理要这折腾啊。要是他是故意装出来,那你马上就能看穿他,想也能知道。”
御手洗听以后向对方脸上瞥眼,那意思分明在怀疑对方真能看得出。但他很快又问道:“这位寄住在你们家人叫什名字?”
“他姓由利井,名叫由利井源达。”
“由利井源达?噢。那这位由利井先生跳舞事是怎开始?”
“是。”
“他总是在这样跳舞吗?”
“不是天到晚地跳,而是到晚上,们快睡觉时才开始跳舞。”
“在晚上跳?”
“是,往往月亮出来,他就在二楼把楼板跺得山响,搞得们家层天花板上落下大片灰尘,实在忍无可忍。尤其们家是开小饭馆,这真让人头痛。”
在家楼上这跳上阵子,实在让人受不。每天都在担惊受怕,真想偷偷离家躲到哪里去。刚才进门时看见这位先生也在跳这样舞,样子还挺吓人,以为也是被狐狸精附体,吓大跳,差点儿就想跑回去。”阵内说道。
“原来是这回事,好不容易才听明白。不过,可不是被狐狸精附体,而是被位老太婆附上身。”
“咦,被女鬼附上身?”
阵内惊叫声,害怕得几乎要跳起来。御手洗感慨地重重点点头,说:“怎说什你都肯信啊。那,你说那位被狐狸精附身人现在在哪儿?”
“就在们家二层。”
“有位好朋友,从小起长大,名叫八角。他就住在们家旁边座公寓五层。他原来是个木工,现在靠出租公寓和经营家游戏中心过日子。天晚上,正想睡下时,二楼发出奇怪声音。说起来不怕见笑,们家房子不但已经旧,而且当初为省点钱,盖得不够结实,楼上动静稍微大点儿话,楼板和柱
“既然这样,你们倒不如搬走算。”
御手洗出个不合常理主意,连都替他感到不好意思。
“开什玩笑!在这里又没有亲戚,搬出去以后到哪儿去住?”
“这个人平常就表现得不正常吗?”
“不,白天看上去就是个普普通通小老头,人很稳当,彬彬有礼,不像是个胡说八道靠不住人。”
“是你家里人吗?”
“不是,是租住在们家房客。”
“在你那儿住多久?”
“没多久,还不到个月。”
“刚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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