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好长时间,太阳已经慢慢落山,外头渐渐开始暗下来,可是左等右等,电话铃还是没有再响。御手洗满脸焦急神色,周围人也能眼看出他心急如焚,开始在屋里走走停停,会儿又坐回椅子上,就这样反复折腾好久。紧锁眉头思考半天后,他嘟囔着:“难道他们又想出什别好办法?去找别医生商量?要不就是已经动手把人杀……”
御手洗低低自言自语声在房间里清晰可闻,这无异于向们宣布自己计划失败。望着他愁眉苦脸样子,心里不由暗暗替他着急。
诊疗室里挂着个旧式大挂钟,每逢整点都会发出响声报时,此刻已经敲过八下,依然没有任何动静。到这里已经整整过去十个钟头。御手洗坐在椅子上,俯下身
洗让雉井出去接。
“喂,是雉井。”他刚听句,整个表情便又松弛下来,回头说道,“是找田崎警官。”
田崎上前接过话筒说道:“是田崎,什?噢,是吗?姓鉴?嗯,那好,知道,谢谢。”
放好电话,田崎转身向御手洗说道:“那位坪田女士已经回电话,说是对‘鉴’这个名字多少还有印象,隐隐约约记得点什。可是叫这个名字人是不是就是寄住她家几个学徒之,已经完全想不起来。”
“噢,是这样。”
御手洗只是淡淡地回答声,看来多少有些失望。就这样,时间又过去个小时。到这里时间大约在早上九点,算算已经待将近八个小时。看来即使御手洗料事如神,也总有失算时候。
田崎脸上表情却与御手洗相反。随着御手洗推测逐渐变得渺茫,他反而开始幸灾乐祸起来,不停地找些无伤大雅笑话说给后龟山听,边乐哈哈地掩口大笑个不停。
御手洗根本没把他这副样子往心里去,突然站起身来说道:“田崎先生,你别把问题理解错。刚才之所以高兴,是听说源达老先生目前没有生命危险。只要他们肯往这里打电话,带人前来就诊,就说明源达老人还活着。可是他们为达到自己目,也许根本不在乎夺走源达老先生生命,只要人在他们手里,杀掉他可谓易如反掌。”
“所以你别忘,万他们不往这里打电话,你们也就惹下大麻烦。因为那就说明他们改变主意把源达老先生杀害,而昨天你们没把老人保护好事就会变成明显失职,这道理你该明白吧?”
御手洗边踱步,边毫不客气地把话挑明。田崎脸上笑容马上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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