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爷子，你别乱动。医生，你快动手吧，
按住他
！好……好……”
还是那个沙哑
声音在说话：“你把大正年间镶上金牙套搁到
边，先将里头填充物取出来。噢，出来！太好，先把它放在盘子里……”
看时机已到，御手洗掀开门帘个箭步冲出去。两名警察也紧紧跟着猛扑向诊疗室，和阵内先生跑在后面。
御手洗趁对
“哎呀，你看！父亲已经呆傻成这样，也许自己都忘，刚才路上还说痛呢。别管他，医生，你还是赶紧动手术吧。”
“那给你动手术，行吗？”雉井医生转而向老人问道。
“不用！不用！”
“你听，他本人反对动手术。既然本人反对，当医生只能……”
“你他妈还算什
医生！行医资格不是早他妈被停止吗？”另个男子恶狠狠声音传来，“别给脸不要脸地摆架子！老子说让你做你就做，还他妈啰里八唆地说什！不按老子说做就毙你！”
回答。
接着又传来窸窸窣窣衣服刮擦声，纷乱拖鞋脚步声和有人躺在手术椅上声音。
“就是这颗牙，外头包金子那颗，看见吧？请你把外头包金打开，取出里面填充物，再把牙神经抽除。”
还是那个沙哑嗓音在说话。
“咦，是这颗牙吗？得先告诉你，这颗牙神经早就抽掉，不然当年无法镶金牙。”
这时又传来阵咔咔嚓嚓拉动枪栓金属声音。
“老子身上带这玩意儿是吃干饭？里面装可是散弹！照着你肚子来枪，看你想取出铁砂都困难！还不快动手？老子枪子儿可不认人！”
男子声音越骂越凶狠，偷偷瞧御手洗眼，两位警察也大惊失色地盯着他。御手洗透过门帘小缝隙往外看眼，然后摇摇头，表情十分严肃，看来对方身上带着枪这件事多少出乎他意料。他轻轻咂咂嘴。
电动牙钻呜呜声响起来，同时还能听见老人短促呻吟声。
牙钻声音响过阵后停下来，又响起牙钳和镊子碰撞医疗器皿咔咔嚓嚓声，以及微弱嘎吱声响。窗外虫鸣声依然阵高过阵，看来屋里正在发生这切毫不影响它们高声欢唱好兴致。
“不，那怎可能啊？当年手术水平根本就不行，说不定根本没有去除神经。”
“看可能性不大吧？这颗牙神经不会没取掉。”
“那为什会牙痛呢？”
“这颗牙还会痛？来敲敲看！”
老人叫道：“不用不用，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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