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点情如今已充分报答他。他让在王国内半地方演出,钱已经赚很多,如今又把卖个好价钱。跟他以后过那生活实在太苦,就是个体力比强十倍动物也免不要被折磨死。天之中每个小时都在忙忙碌碌地给帮乌合之众卖力表演供他们取乐,健康因此受到极大损害。要不是主人认为已经生命垂危,陛下也许就买不到这件便宜货。但是现在丝毫不用害怕再会遭到虐待,因为有这位伟大而善良王后庇护着;她给大自然添光彩,她是世界宠儿,万民福气,造物主不死鸟。旧主人担心会死,希望那担心再没有什根据,因为感觉到,受王后陛下威仪影响,精神已经开始恢复。
这就是所说话要点。说得犹犹豫豫,措词也有不当之处,后半段完全是照那里人特有说话风格来说,有些词句是格兰姆达尔克立契带进宫时才学会。
王后能够原谅说话方面有些欠缺,可她却非常惊奇这小小个动物竟会这聪明而有见识。她亲自把带到国王那儿。国王这时已经进内宫。这是位神情庄重威严君王。他第眼都没有看清楚样子,匍伏在王后右手里,他还以为是只“斯泼拉克那克”呢,就漫不经心地向王后说,几时喜欢上“斯泼拉克那克”来?但聪明而幽默皇后把轻轻地立在写字台上,令向国王作自介绍。就简要地说几句。在内宫门口侍候格兰姆达尔克立契是刻也不能不见到,这时就被叫进来,证实到她父亲家里以来全部经历。
国王非常博学,其程度不下于他领土范围内任何位学者;他研究过哲学,特别是数学;尽管如此,在开口说话之前,他看清楚样子后,见站直身子在那里走路,还以为大概是哪位天才巧匠设计出来件钟表之类机械呢(这类机械在那个国家已发展到极其完善程度)。可是当他听到说话声音和说话也十分正常有道理时,他显得特别吃惊。向他叙述是怎来到他王国,他却怎听都不能满意,以为是格兰姆达尔克立契和她父亲商量好段故事;他们教套话,这样就可以把卖个大价钱。他猜想着,又问几个其他问题,得到依然是有理性回答。只是说话带点外国腔调,用他们语言不够纯熟,夹杂些在农民家里学到乡下土话,与宫廷里文雅风格不相称,除这些以外,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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