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人把箱子从演奏者坐地方搬开,越远越好,然后关上门窗,放下窗帘,这才觉得他们音乐还不难听。
年轻时曾学过弹几下古钢琴。格兰姆达尔克立契房里就有架琴,有名教师每星期两次来教她弹奏。之所以管那琴叫古钢琴,是因为它样子有点像古钢琴,而且弹奏方法也样。次忽发奇想,想用这件乐器给国王和王后弹首英国曲子。可这件事似乎太难办到,因为那架古钢琴将近有六十英尺长,个键差不多就是英尺宽,就是两臂伸直,最多也只能够着五个琴键;并且将琴键按下去也得用拳头猛砸才行,那样未免太费力,还不会有什效果。后来想出这样个办法:准备两根和普通棍棒差不多大小圆棍,头粗头细,粗头用老鼠皮裹起来,这样敲起来既不会伤琴键表面,也不会妨碍音乐。琴前面放张长凳,比键盘大约低四英尺。他们把放到长凳上,就斜着身子在上面尽快地跑来跑去,会儿跑到那边,会儿又跑到这边,握着那两根圆棍,该敲什键就狠狠地敲,这样算设法演奏首快步舞曲。国王和王后听非常满意,可对来说,这却是生以来所做最剧烈运动。就是这样,也只能敲到十六个键,结果就不能像别艺术家那样同时弹奏出低音和高音,这使演奏不那完美。
前边已经提到,国王是位具有杰出理解力君王。他常吩咐人把连箱子起带到他房间里去,放到桌上之后,他再命令从箱子里搬出张椅子来,在箱子顶上离边沿三码地方坐好,这样和他脸就几乎在同个水平线上。和他以这样方式交谈几次。有天,冒昧地对他说,他对欧洲及世界上其他地方表现出种鄙视,这似乎与他超人智力不大相称。人并不是躯体大头脑就发达,恰恰反反,在们国家,们注意到,最高人往往最没有头脑;在其他动物里,蜜蜂与蚂蚁和许多大点儿动物比起来,更具有勤劳和聪明伶俐好名声。所以,虽然你把看得微不足道,倒还希望有生之年能为你做几件不起事情,让陛下你看看。国工仔细地听说着,渐渐开始比以前对更有好感。他要尽可能详细地给他说说关于英国z.府情况,因为虽然君王们般都喜欢他们自己制度(他从以前谈话中推想,别君主也都是这样),要是有什值得效法,却也乐意听听。
可敬读者,你替想想看,那时曾多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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