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事情?”吉敷往牛越那边探过身去。
“倒不是什大事,想解是,成城跟东京站距离近吗?”
“不。”吉敷说完后想下。“不能说很近吧。必须先搭小田急线到新宿,然后再转中央线去东京车站。”
“噢,是吗?对东京地理不熟。那,需要多少时间呢?”
“这个嘛……因为两班都是快车,中途不停,或许不用花太多时间。想三四十分钟就够吧。”
搭上列车,与牛越相对而坐之后,吉敷终于知道原因。原来是毛线与毛衣关系。乘坐月十八日隼号列车九条千鹤子穿着件灰色粗毛衣。很多人都能作证,她拍摄照片也证实此事。但是在成城住所置衣篮中,却并没有看见灰色毛衣,只有件粉红色毛衣。
为什会这样,现在还很难作出解释。但正如中村所说,灰色短大衣和灰色西裤配粉红色毛衣似乎不大协调。吉敷对于时装虽然没有任何研究,但对女性着装也还有基本概念。从彩色照片中看到九条千鹤子是副模特派头,给人非常时髦印象。
灰色应该属于流行颜色吧,穿戴灰色套装,可以营造素雅氛围。但换上粉红色毛衣,就变得不伦不类。粉红色只能说是可爱颜色吧。牛越问吉敷在想什。吉敷把刚才想法告诉牛越。牛越边听边点头,但没有说出自己看法。
“你怎想?”吉敷问道。
“没有想法。”牛越腼腆地笑着,用手托着后脑勺说道,“对女性打扮毫无发言权。”
“那,从杀人现场公寓到成城站近吗?”
“啊,这段距离比想象中要远点。步行话,大概要二十分钟吧。当然,如果搭出租车话就快多。”
“这说来,从杀人现场到东京车站需要个小时吧。但是,那女人被杀时间是下午三点二十分左右,离隼号发车四点四十五分只差小时二十五分钟,扣掉去东京站小时,就只剩二十五分钟。那女人只用二十五分钟时间洗澡吗?”
吉敷暗暗叫苦,无言以对。开始调查时为什没注意到时间问题呢!经牛越提醒后,突然明白这真是出乎意料
“嗯。”
“粉红与灰色搭配很滑稽吗?”
“不,这两种颜色搭配本身倒不能说是滑稽……”边说边觉得要解释清楚很不容易,吉敷话语开始含糊起来。
“比较起来,还有更难理解、更滑稽事情呢。”
列车很空。靠着车窗相对而坐两个刑警身边都没有乘客。所以,两人毫无顾忌地讨论这起杀人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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