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牛越君跟你说吗?”吉敷边关上抽屉,边问道。但中村没有回答。吉敷抬头看,只见中村脸色凝重。
“怎啦?发生什事吗?”吉敷再次问到。
“嗯,那个老女人好像没有回富川家里。”
吉敷
她拿回地图集,眯起满是皱纹眼睛,细细打量着地图。然后她再把地图集递给吉敷,问他染谷家是不是离这里不远。吉敷说没错,就在这带,又用手指大概位置。
坛上良江叹口气,然后把地图集放回手提袋,迅速从椅子上站起来。
“你想解事情都弄清楚吗?”吉敷问道。
良江边嘀咕边点头。
“你是要去河边供花吗?”吉敷再问背对着他良江。
回去。与在北海道见面时相比,她明显老很多。
“五十六。”良江硬邦邦地说。
“肚子饿吗?”吉敷亲切地问道。
“不。”良江说道,“还是谈正事吧。是染谷辰郎杀死千鹤子吗?”听她语气,好像对染谷辰郎这个名字很熟悉似。可能是从牛越那里听到吧。
于是吉敷从头开始,五十地说明案件详情。因为事情已经解决,所以没什好隐瞒。而且这个叫坛上良江女人是被害人生母,她有知道真相权利。吉敷讲话时良江言不发,眼睛也不看吉敷,只是盯着咖啡馆天花板。不过她非常认真地听着。等到吉敷讲完,她表情依然没有任何变化,什话也没说。吉敷觉得有点扫兴。
她点点头,喃喃说声“多谢”。
吉敷着实吃惊。
吉敷默默地送她走出玄关。推开玻璃门,她弓着背,从吉敷身边穿过,消失在阳光灿烂东京熙熙攘攘街头。
五天后,换成中村来找吉敷。“阿竹,听说北海道老女人来过?”
吉敷几乎忘这件事。“嗯,那是好几天以前事。”吉敷答道。
她没有提出任何问题,只是直保持沉默。吉敷心想,既然如此,又何必远道跑来东京呢。从牛越那边样可以知道这个案子消息啊。尽管吉敷这阵子很忙,但他还是特地放下手头工作来招待坛上良江。吉敷正想开口下逐客令时,良江把手伸进手提袋里摸出本东京市分区地图集。地图集还很新,看起来是刚买。
“千鹤子是在哪里被杀?”良江问道。
吉敷翻开大田区那页。千鹤子遇害地点严格来说并不确定,但应该离发现染谷尸体地方不远。吉敷用手指着多摩川河岸带。
“染谷也是死在这里吗?”良江冷漠地说道。
吉敷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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