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原谅,伊丽莎白夫人。”闯祸女仆吓得跪在地上哭出声来。
伊丽莎白捡起香炉,心想大概没出什事,但仔细看,恰恰相反,香炉上已经出现裂痕。
“看你干好事!”伊丽莎白声音尖锐而吓人。
“哇!”女仆捂住耳朵,把头磕在地板上说,“饶恕吧,伊丽莎白夫人。”
“托尔科,拿皮鞭来!把她后背露出来。”
涂满自己全身,定还来得及让皮肤恢复活力。现在自己皮肤就像即将枯萎鲜花,在渴求雨露滋润。今天还来得及,明天也许就晚。想到这里,就更坐立难安。所以,别人眼里她好像在呆呆地站着,其实翻江倒海似激情正折磨得她不得安宁。
不能再等待。要挽救自己肌肤,时间已经所剩无几。
就在伊丽莎白因为这而闷闷不乐时候,或许是长期处在两个女人争斗夹缝中,纳达斯第身心俱疲,病不起,不久就撒手人寰。对伊丽莎白来说,纳达斯第是个好丈夫。她悲恸欲绝地哭两天两夜,但是过度伤心又使她脸又丑又肿,到第三天,她便停止哭泣。
丈夫尸骨未寒第三天晚上,伊丽莎白便命令女仆把丈夫生前小心存放在自己屋里中国瓷器,全都搬到她房间来。
“小心点儿搬!那是丈夫宝贵遗物!”伊丽莎白声色俱厉地命令女仆。
托尔科拿着皮鞭来:“要剥掉她衣服吗?”
“把她后背露出来就行!”伊丽莎白已经不愿意再看年轻少女裸体。如果再看到她们紧实肌肤,想留下她条命都做不到。
把女仆后背露出来后,伊丽莎白散乱着头发,马上挥鞭下接下地抽打过去,口中还发出尖厉怒骂声,她竭尽浑身力气,毫不留情地打又打。女仆疼痛得站起来想逃跑,但被托尔科摁得结结实实。
“你们还看什?还不快滚出去!”
“只要磕碰着点点,看不拿皮鞭抽你们后背千下。”
女仆们吓得瑟瑟发抖,只得排成列,把大件瓷瓶、茶具、香炉等小心翼翼地搬过去。
“那些放在这边。把这个茶具放在暖炉上!”伊丽莎白尖厉声音吆喝着,副决不允许发生任何闪失态度。
但是,让仆人惊吓过度反而容易出差错,当个女仆要把香炉放在大理石暖炉上时,由于双手僵硬发抖,香炉不小心下子滑脱,咣当声磕在地上。
伊丽莎白神经正处于高度紧张中,这个声音当然无法逃过她耳朵。她猛地抬起头朝声音方向看眼,然后快步向香炉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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