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人也不管吗?”
“士兵不在,刚才已经离开。这时他已经睡觉去。”有人在黑暗中回答。周围啜泣声、濒死者呻吟声仍然持续着,弥漫着股异样恶臭。
弗洛伦斯摸摸缝着铁锯裙角,硬邦邦。太好,铁锯还在!既然入夜后卫兵已经回去,何不马上就动手把铁栏给锯开?已经看见,看见这些凄惨女孩和这座地下牢狱,看见可以向国王控诉切证据。这种地方,即使多待刻也无益。
弗洛伦斯时不知道该先把锁锯掉,还是该先锯断根铁栏。如果锯锁话,定得在今天晚上干完,如果今天晚上没办法锯掉,明天早士兵开锁时就能发现,那锯子也就保不住,唯指着救命工具便会被搜走。而且并非今晚把锁锯掉就能逃得,锯掉后还得留点儿时间在天亮前逃出去。弗洛伦斯觉得这太难办到。
另方面,如果锯断铁栏杆,可以花上两三天时间也没问题。大概不会明天就杀掉自己,因为自己才刚被送到这里。因此弗洛伦斯马上从裙子里取出铁锯,动手锯那根最靠里头铁栏杆。
穿着件奇怪衣服。
仔细看才知道,那是因为她全身沾满凝固血迹,还布满无数小孔,血从个个小孔里渗出来,流出来血凝固后变得发黑,失血身体上布满黑点。不仅身体上满是小孔,脸上也到处都是,她浑身上下都是血迹,连两只眼窝里也积攒不少发黑色凝固血。女孩显得十分痛苦,眼睛也看不见,几乎丧失意识。弗洛伦斯从没看过这惨人。
“水,水……”她不断抖动着嘴唇,好像在说什。嘴唇肿得很厉害,似乎被打破。沾血嘴里能看见满口白牙。
弗洛伦斯想试试她发烧没有,就撩起她因沾血而变成团头发。但她额头全沾着血,连放根手指地方都找不到。
“水?没有水吗?”弗洛伦斯对着四周喊道。可是得不到回答。她看到旁边有个杯子模样东西,急忙过去拿在手里看,里面是空。弗洛伦斯抓着铁栏,冲着看守士兵方向大声叫喊道:
她刚开始拉动锯子,马上便发出极大嘎嘎声,这在
“水!能给点儿水吗?”还是没人回答。
“水早就没有!”个女孩赌气似低声回答。其他人只是继续哭着。
“不但没有水,食物和药品也没有,连块干净布也找不到。”
“原来这样……”弗洛伦斯气馁地说。
“反正们马上就要死。在这里已经见过好几个人就这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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