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世界到处都堕落,就像在枝头上熟透、腐烂后等待落下果实。这就是这个世界,因此百姓们都渴望救世主出现。”
希罗底:“世上没有救世主。要有话,那就只能是希律王。”
希罗底:“你该清楚自己身份!否则灾难将降临你身上。即使哭着跪地求饶,也救不你命。你将在山丘上赤裸身体,被紧紧绑定在木桩上,你饥渴交加,喘息困难,终被痛苦折磨至死。”
莎乐美:听后入迷地仰望天空,转动下眼珠,用舌头舐着嘴唇,身体蠢蠢欲动,微微喘息。
约翰:(装腔作势地行个礼)“上帝会决定这件事,但不是你。”
希罗底:“是做出决定。如果你想向求饶,现在也许还来得及。”
约翰:(笑)“这句话正是想说。上帝终要惩罚你,为拯救这个堕落国家。如果你想活命,现在赶紧离开王宫,回你罗马尼亚去吧。”
有侮辱罪,即使判处他磔刑,他也无法为自己开脱。”
莎乐美:“他话里有上帝旨意,正因为如此,他才会那样充满自信,浑身像阳光样灿烂而耀眼。抗拒他就是抗拒上帝啊。”
希罗底:“你为什这样袒护他?”
莎乐美:“他是先知,上帝借他身体和嘴巴把话告诉民众,这知道。”
希罗底:“你爱上他,莎乐美?”
希罗底:“不知感恩刁民。你看市场如此充满活力,百姓们正精神抖擞地干活,这全靠国王英明治理。”
约翰:“说得对,他们精神抖擞,是因为吸食罂粟果实中提取烟。百姓出卖妻子肉体,把女儿卖给别人,把自己血卖给吸血鬼,他们在重税下喘不过气来。”
希罗底:“能有个安全场所栖身,纳税也是理所当然。如果谁不想缴纳,他可以到别处去。”
约翰:“之所以不能到别处去,是因为别处比这里更糟。”
希罗底:“说得对!到罗马去怎样?那里也有贫穷、人口买卖和苛政。”
莎乐美:(久久地默默注视着演说中年轻人,然后说道)“是。”
希罗底:(高声大笑)你太愚蠢!你已经是个大人。嫁给希律王时,你还是个孩子。但近来却连希律王居然也对你身体感兴趣。被国王看中你,居然会爱上个街头乞丐!这也太可笑。哈哈哈哈哈!”
人群散去。约翰演说结束。约翰瘦削而结实身上淌着汗水,走到这对母女面前。
希罗底:(高声喊道)“布道者约翰!”
青年停下脚步,看着她们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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