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们只好就这样把拉里放上船,运回岸上去吧。”特芙拉像是做出最终结论似大声说道。把防水布照原样又盖回去。
想起昨天他还那健谈,还在跟人脸红脖子粗地争论那座清真寺像不像个圆顶猪舍什。总以为,就算他眼神不济,卧病不起,可那副大嗓门还会永远叫嚷下去。让人容易记住不是拉里·霍华德外表,而是他那些刻薄话啊。”
特芙拉把手搭在巴特肩膀上,轻声说道:“都怪,把你们带到这种鬼地方来。”
巴特默默按着特芙拉手,慢慢摇摇头说:“这不怪你。”
特芙拉抬头说:“天已经不早,们把拉里运回岸上前,先把他身体伸直点儿好吗?”
于是大家就这裹着防水布,分别按住拉里尸体各个部位,在特芙拉指挥下,把拉里弯曲尸体往相反方向压,试图把它按直。这个努力足足持续十分钟,虽然并没有谁下令不许说话,但所有人就像存在默契似,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用力按下去后,拉里尸体虽然时可以变直,但松手后又会慢慢弯曲起来,自动恢复原状。大家心里都很难受,觉得使劲把他压直话,尸体定也会感到疼。既然为使拉里从弯曲痛苦中解脱出来,反而因此弄痛他话,根本就是得不偿失。
特芙拉把防水布掀开,蹲在尸体旁边观察起来。奥利佛、沃金森也跪下单膝凑到旁边来。不用说,他们三人是想检查下,拉里·霍华德尸体上除剑刺进去伤口外,还有没有其他伤口。三人花整整十分钟仔细检查遍,终于面面相觊地站起来。
“伤口有几处?除剑刺伤口外,还有别吗?”约翰·特拉维斯过来问道。三人同时摇摇头。
“没有别。只有被剑刺穿处伤口而已。”特芙拉说。
“真令人难以置信。”神情茫然奥利佛也说道。阵短暂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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