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又回到濡湿地面上,那上面有血味道。发现嘴角破,股血液特有咸味在口中扩散开来。“那种感觉”又回来,隐蔽在黑暗中杀气,像预感,又像复苏记忆,那种混沌不明感觉,伴随着无尽绝望。
记得,记得这种感觉。还有血味道,老子也记得。看来老子曾在修罗场中打拼过。妈!看来失忆前身份并非善类!想到这些胃就开始翻腾,胃液逆流,吐得满地都是。
这种感觉就像有人穿着皮鞋踩胃,胃囊终
欢说话和讨厌镜子,这也不会妨碍到别人吧?不喜欢喝酒也……”
还没说完就感觉头上重重地挨拳。回头看,原来是刚才叫弹《温泉乡哀歌》那个男人。他脸怒意,站起身向走过来。
“喝酒怎!喝酒是男人为人之道!和同事搞好关系也是为人之道!现在年轻人真是太嚣张!”他边大声嚷着,边敲头。
站起来什也没说,朝他面门狠狠地挥出右手。那五十多岁中年男人结结实实地挨拳。接下来情景犹如电影中慢镜头,只见他先摇摇晃晃地扑倒在同座伙伴身上,然后摆出个大字横倒在桌子中间,桌上盘子杯子碎地。
周围男人见状拥而上,看来他们都是这个男人跟班。其中个拿起吉他像斧头样朝头劈过来,抬起两腕摆出防御动作。对方立刻转变攻击方向,用吉他挥打腹部。吉他弦绷断,上秒还准备和对方干架,但下秒就躺在地上。
“妈!”
这不像是声音,像是有人用嗓子喊出来似。双重人格!难道身体中还有另种人格?他直栖息在黑暗角落,在这种危机时刻,突然跳出来,操纵身体撞向面前那个梳中分男人。他像疯子样不停地跺着那个男人身体,脚、两脚、三脚……
有人从背后把架起来,拼命挥动胳膊肘想要挣脱。嗡声,头部左侧感到阵强烈冲击,就像灵魂硬生生地被拉出肉体。好像是谁用椅子打,才刚发现这点,就失去意识。
醒来时候,躺在黑石铺成地上。地面湿漉漉,水不断滴落在脸上、肩上、头发上。是雨水。拼命地想要爬起来,用双手支撑住地面。大概是被他们从酒铺里扔出来,虽然很想冲回去找他们理论,但现在没那个力气。
“真是个不服输家伙。”说这句话人是部长。他站在不会被淋湿屋檐下,作壁上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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