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这样吗?”
真是个令人意外回答,这个外行还以为良子定会被送到外科医院或者综合医院,所以只记下这两种医院电话,看来搞错。
“发生什事吗?”
“没,没什,下次再告诉你。”
说完就跑上楼梯。在荒川站下车后,找家茶室坐下,然后问那里店员有没有按职业分类电话簿。这次把内科、皮肤科、妇产科等专门医院电话都抄下来,然后再个个打电话去问。令人震惊是,仍然无所获!他们都说没有接收名叫石川良子病人。
票时候,看见个熟悉身影从检票口走来。糟糕!是御手洗,想躲到柱子后面去,但已经来不及。
“呦,益子君。”
果然是那副耍宝腔调,实在没那个心情理他,就没开口答应。
“正好要去你家呢,怎,慌慌张张?”
“现在有要紧事要做,你下次再来吧。”
出茶室,到处乱晃,碰到个人就问“这附近有医院吗”。如果对方说有,那就去打听有没有名叫石川良子病人。有几家可能打电话问过,但还是亲自跑趟。在干什自己也不知道,只是想给自己找点事做,别停下来。连自己都不相信会有奇迹发生,这根本是在浪费时间。载着良子那辆救护车开进东京这座大迷宫,没人知道他们到哪里去,良子她就此消失得无影无踪。
回到荒川河堤,脚僵硬得就像两根木棒,疼得要死,才发觉自己走不动,只能坐在草地上。墨田区街上树影已经改变指向,落日隐没于西方。
是几月几号呢?在回忆良子搬家日期。记得那时们把卡车停在河堤上,然后走到多摩川河滩上聊天,应该也是太阳快下山时候。仅仅几个月时间对来说好像过很久很久,那之后发生太多意想不到事
御手洗脸意外地站在原地。明白他现在感受,但还是狠狠心,弃他而去。走进检票口,没走几步,又转过身。
“喂!叫你呢!”
御手洗听到后连忙跑过来,于是们站在检票口两边,彼此互望。
“你说受伤人定会被送到外科医院是吧?不可能会送到内科或者小儿科吧?”
“也不能说得这绝对。”御手洗回答,“要视情况而定,医大学生在毕业前所上课程都是样,选择进内科还是外科,是通过国家考试以后事。所以遇到突发事件,不只可以找外科医生,找皮肤科或者妇产科医生也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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