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
也用很低声音反问。问他
声音很轻，就像是在自言自语，大概除之外，没有人能听到。除之外……对面站着那个人，不也是“”吗？
“是。”对方回答说，“有
封信。”
“信？”
对方用力地点点头，然后走到石墙阴影处，消失
。
保持着这个姿势站很久，随后才缓缓地站直身子，重新迈出脚步。
物都向下倾斜九十度。月光从右手边照射过来，就像是探照灯样明亮。
①.种单侧、不可定向曲面，因发现者A.F.莫比乌斯而得名。
终于看到，看到这异邦之地最不可思议奇景。自从陷入这片异域以来，周围就出现无数怪事，如今这些怪事根源和对峙而立。
个身材消瘦年轻人从石地头走来，精瘦脸颊，蓬乱长发，就像个流浪已久诗人。
怀疑自己眼睛……应该说不得不怀疑。为何？因为看到不可能出现景象。尽管喝得烂醉，但种奇妙冷静迫使圆睁双眼，目不转睛地去看那个头顶白色月光、站在面前人。
回公寓这段路就像在梦境中样，不知道要到哪里去，也不知道该怎
走。不知何时来到被铁丝网隔开铁路旁，然后像梦游般沿着铁路前进。梦醒时，人已经站在公寓门口。
无论是没有电车行驶轨道，还是自己所处房间，它们都死，在夏日寒夜中冻死，变得如墓场样荒凉。
打开玄关玻璃门，排邮箱钉在右边墙壁上。在自己邮箱里发现个有红线快件标记信封。收件人写着“石川敬介先生”，字写得很漂亮，像是出自长者之手。从似梦非梦状态中醒来，看到寄件人是“石川隆子”。拿着信，走上楼梯。
那是“”，站在面前人是“自己”。
这样互相对视不知进行多久。分钟？十秒钟？或是整整个钟头？
们就像面对面站在镜子两边，但是姿势不同——靠墙站着，面前那个“自己”背后什也没有，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四周片寂静，没有人脚步声，甚至听不到虫鸣。大脑麻痹，只有月光产生幻觉，让听到丝金属摩擦声。
突然，“”用很低声音说：“回公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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