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
打破
沉默。“假如真是这样，”说，“为什
他们——不管他们是什——从来没跟们接触过？”
教授怜悯地看着。“们已经算是
流
工程师，”他说，“可们费多大劲儿才发现他们？再说，不相信从来没有过接触，想想神话里那些来自地下生灵——巨怪、地精等等。不，这不太可能——收回刚才话。不过，这个想法倒挺有启发性。”
在这期间，屏幕上线条始终没有改变，那模糊网络直闪烁着微光，挑战着们理智。试着想象那里街道、房屋，还有居住其间生物。这种生物可以在白热岩石间穿行，就像在水中巡游鱼类。太梦幻……然后又想到，人类赖以生存温度与压强范围实在是太有限。对于宇宙中温度动辄上千甚至上百万世界来说，们——而不是他们——才是真正怪物。
只能靠猜测。”
“看在上帝份儿上，这到底是什？”
“呃，反正不是自然形成。”
“太荒唐！这可是十五英里深地下！”
教授指指屏幕。“天晓得这是怎回事，已经尽力。”他说道，“可没法相信这样东西是自然形成。”
无话可说，于是他继续说下去：“三天前就发现它，当时想试试看这台仪器最深探测距离是多少。还能探得更深些，但发现眼前结构密度太大，没法再传送声波。
“想过十多种理论，但最后只有条站得住脚。们知道，那里压强定高达八千到九千个大气压，温度足以使岩石熔化，几乎是完全真空。假设那里有生命存在——当然，绝不可能是有机生命——那定是某种处于压缩态高密度生命。这种生命物质表层电子极少，甚至完全丧失。你明白意思吗？对于这种生命来说，哪怕是地下十五英里处岩石，产生阻力也和水差不多——而们，还有们整个世界，在他们眼里更像是虚无缥缈鬼魂。”
“那们看到东西是……”
“座城市，或者类似东西。你已经看到它规模，所以可以自行判断建造它文明发达到什程度。们已知整个世界——包括海洋、大陆和山川——就像是层薄雾，包裹着这个超出们理解能力世界。”
们两个半晌无言。作为世界上最早发现这个惊天真相二人之，简直要被震傻。这定是真，不知怎地，点儿也不怀疑。而且想知道，旦真相公诸于众，其他人会有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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