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行跟在晚晚身后,二人保持半米距离,就这样向前走。
他看着晚晚背影,看她清瘦身材,笔直腿,心想他妈妈还挺有眼光,不说晚晚这个人如何,
陆知行才不会承认自己有错误,他活十七年就没错过:“你是猪吗?你就不会问问?”
他气得狂敲小弟头,等出这口气,才心平气和转过头来,问:“你来干什?”
晚晚道:“请你吃东西。”
“嗤……请吃东西?”
开玩笑,知道有多少人想请他吃东西吗,知道他陆大少爷有多难约吗,知道他是什身份吗,就随随便便约他?
他板脸走过去,说句让开,群混混回过头,见是陆知行,立即为他让路。
窥见他脸色不好,眼底有戾气,他们猜想,应当是怕被老妈骂。
陆知行要昏,他早该知道,他妈妈怎会来,只有她!
望着那张怎看怎无辜小脸,他肚子脏话都骂不出来,只能憋在心里。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妈?嗯?”
厌烟味,此刻也没人抽烟,就只有台球相撞滚动声音。
陆知行瞄半天5号球,终于找好合适角度,刚要发力。
楼下跑上来个社会青年,气喘吁吁地喊:“行哥,行哥,你妈来。”
陆知行手抖,5号球没进洞,倒把白球打进去。
他骂句脏话,不得不直起身,把球杆递给旁边男生,眉头拧成结:“妈怎跑这儿来,老郝又找家长?”
再说,她请客,请他吃饭,她请得起?真不是他瞧不起她。
陆知行非常不屑,所以他冷淡地瞥她眼,说:“走吧。”便出台球厅。
待晚晚跟出去后,这家陆知行常光顾台球厅炸开锅。
“没看错吧……行哥身边跟那个……是个女?”
*
晚晚丝毫没有占人便宜愧疚,而是理所当然道:“反正经常给人拨打诈骗电话,骗人是本行。”
“……”
认得她以后,陆知行每天都在搬石头砸自己脚。
他回头,瞪那个假传圣旨眼,说:“她电话你怎不告诉?”
“行哥,是你自己说诈……”
嘴上这说,还是有些忌惮地抓起空桌上书包,甩到背后去,说句不打,便匆匆下楼。
心里想着该怎解释今天事。
算,懒得解释,还是挨骂简单。
他已经做好在台球厅被老妈训回家准备,可是从楼梯走下来看,就见穿着眼熟黑T少女站在球桌边上,被堆头发染五颜六色混混围着。
陆知行脸色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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