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不得他蒙受不白之冤,她不想他这样。
所以,她想为他做点什。
保护他同时,也像在保护自己。
自己没有那份嬉笑怒骂。
“回去吧。”晚晚说。
“习惯。”
晚晚心里轻,她想到进门时,陆知行脸上结结实实挨巴掌,竟然有些不是滋味。
就好像,打在她脸上样。
其实她也不懂今日为何会这般做。
她只是坚信,信他不会作弊,信他坦坦荡荡。
头点断,“你该不会以为在画你吧?哈哈哈,怎可能!”
“那就好。”晚晚看着他,眸底意味不明,“没画就好,否则真要以为,你喜欢。”
这双眼太清澈,好像能看透他心底在想什似。
陆知行脸下子涨红,他说:“你想得美。”
晚晚点头,从兜里掏出罐可乐来,放到椅子上。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事件还有个余波,不能让傻儿子受委屈。
个把喜恶都写在脸上人,断不会因为这种事撒谎。
他心事简单好猜,有没有说谎看便知,他能在她初到陆家就警告她离他远点,怎会瞧得起这些手段。
他本可以用些不入流脏法子赶她,可他没有。
他跟她不同,像张白纸,活得恣意,干干脆脆。
她却处处有规矩,多年来不喜形于色,她打心底羡慕他。
易拉罐与木质长椅相磕,发出声闷响。
“冰下吧。”晚晚用指尖虚点下左边脸颊,问,“还疼?”
陆知行垂眸,浓密睫毛又黑又长,眼尾是好看弧度。
那瓶易拉罐身是细细密密水珠,就像他此刻因为紧张,鼻尖渗出细汗。
“还好。”陆知行眺望远方,那有湖光山色,在水面低飞鸟,他声音被鸟儿带过来,很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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