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这些科学门外汉!你以为那是不用炸药就能砸碎
几分钟沉默。物理学家在记事本上小心翼翼地画着个个微小装饰花边,斯托姆根看着他画,思忖着为什像杜瓦尔这样比自己更有才华人,却从未在世界科学领域做成什大事。他想起位朋友在美国国务院作出不太友好、或许也不甚准确评断:“法国出产世界上最好二流人物。”杜瓦尔就是这句话个佐证。
物理学家满意地对自己点着头,探身过来,用铅笔指着斯托姆根。
“你为什会觉得,雷吉,你所谓这个卡列伦屏幕,就是个屏幕?”
“直觉得它是,它看上去确像个屏幕。它还能是什呢?”
“你说它像个屏幕,你意思是,它像们那种屏幕?”
下。不知道那个瞎眼威尔士人和他同伙们怎样,对他突然离去又作何反应。
法国人研究着他草图,紧皱眉头。
“你能告诉就这些?”
杜瓦尔嫌恶地擤下鼻子。
“采光呢?你完全是在黑暗中吗?还有通风设备、取暖……”
“就是。”
“觉得它本身很可疑。相信超主自己机构不会使用实体屏幕这样粗糙东西。他们也许会在空中直接生成图像。卡列伦怎可能不嫌麻烦地使用电视系统?最简单解释常常是最好解释,你说视觉屏幕会不会仅仅是块单向玻璃?”
斯托姆根很为自己气恼,坐在那里好会儿不发言。回顾往事,他从开始就没有质疑过卡列伦说法,但现在往回想,什时候监理人说过他使用电视系统?他只不过自以为是罢。整个事件就是个心理学上圈套,他完全被欺骗,当然,这要假设杜瓦尔推测是正确。但他又次跳到结论上:还没人证明过任何事情。
“如果你是对,”他说,“就该把那块玻璃砸——”
杜瓦尔叹息声。
这种急脾气让斯托姆根莞尔笑。
“整个天花板都是亮,至少按判断,空气是从通话栅格那儿进来,不知道是如何排气,或许气流是按时置换,可没注意到。没有任何加热器,但屋子里总是正常温度。”
“那意思,换句话说,是水汽已经冻死,但二氧化碳还没有。”
这个老掉牙笑话只能让斯托姆根勉强笑。
“觉得已经全部告诉你。”他最后说,“至于那个载去见卡列伦机器,坐那个屋子平淡无奇,跟升降梯笼子样,要是没有沙发椅和桌子,两者就毫无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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