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声响起时,后面有人很遗憾似的在叹息——因为,那些人并未见到这惊人的一幕。接着,这样的声音逐渐变大,甚至还有人叫嚷。
我认为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们散去,于是就用工具将洗手间锁上,之后面向众人,大声说:“各位请回座位,尸体等列车抵达终点站后会交给警方。”
接着,我用力推人群最前面的几个人。我并不认为自己动作太急,但前面的人后退,导致站在最后面的人背部似乎撞到墙壁,马上有人怒吼起来。
“别那么粗,bao!我还没看见呢!”
不过,听了我的话,有几个人似乎死心了,开始三三五五往回走。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
“应该不要紧了吧?”
“嗯,好像真的死了!”
左右两边车厢的车门被打开,来凑热闹的人越聚越多,似乎大家都听到了枪声。
“发生什么事了吗?”挤在最前面的一个人问,同时望向厕所内,立即惊呼道,“啊!”
手间结束自己的性命——也就是说舞蹈乃是他踏向死亡的一种仪式!
但即使这样,过程也未免太华丽了些。
“这是开枪射穿自己的头。”戴高顶帽的乘客说。
我也同意。
“活着总还是会有快乐的,何必z.sha呢……”其他乘客感慨地说道。
我松了一口气——下一个车站已经快到了。
但是,也有人还是不离开,其中一人对我说:“车
其他人争先恐后挤向厕所,瞬间,大家开始互相推挤。
“别推,痛死了!”有人叫着。
我觉得情况危险,决定在抵达石狩沼田之前封闭这间厕所。
乘客们陆续聚集在我两边,车厢内的人甚至还叫醒熟睡的人一起前来;有人叫嚷着看不见,要求别人让开一下。我稍微推了一下面前的人的胸口,要他们后退,同时伸手拉住门把将洗手间关闭。
在关上门之前,我的视野里见到在无数摇曳的烛火照射下的尸体所浮现的苍白面孔、变成紫色的嘴唇,以及微露的牙齿。
就在此时,恐怖的事又发生了。小丑还没有死,一声巨响——他紧握的手枪开火了。幸好枪口并非朝向这边,人们才平安无事,否则就糟糕了——或许是临咽气之前的痛苦让他无意识中扣动了扳机!
子弹嵌入洗手间的墙壁,我们都尖叫着退后,有人趴在地板上,有人逃进隔壁车厢。
我们很有戒心地躲避了很久,但看样子只是这么一枪——死者已经完全断气,一动也不动了。因此,我们又怯怯地再度聚集在洗手间前。
“真令人惊讶!居然还活着。”
“明明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