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戏团时,哥哥泰永是否曾因什事而怀恨樱井佳子?”
“这个嘛……他或多或少曾受过虐待,不过并未严重到会因此而杀人。如果有,应该也是在离开马戏团之后吧,毕竟他们离开已经三十多年。”
或许是这样吧——吉敷感叹着。
但是,也不对。樱井佳子离开马戏团后,当年就在吉原出现,这时已无吕泰明消息——在她背后存在男人是源田平吾。
假定行川是吕泰永,他可能为找到樱井佳子并杀死她,而舍弃归国之梦,定居在静冈附近。整整三十二年,他丝毫不放弃复仇之念,这中间定有非常重大理由。
吉敷再度从口袋里取出照片。
老人把抓过照片,上下打量着,双手不住颤抖。
“没错,是吕泰永,嘴巴、眼睛和眉毛都有几分神似,确是瘦不少……是老吧!如果不仔细看,分辨不出是谁。他经历什样人生呢?定很辛苦吧……可是……”
吴下把照片还给吉敷,眼里泛着泪光。
“为什会对阿澄……”
?但……她过着什样生活?先生和孩子呢?”
“没有。独自经营家小食品店。”
“独自?那,吕呢?”老人老花镜片后眼眸圆睁。
吉敷犹豫,不知是否该说出这样话。不过,报纸杂志都已报道过这桩事件,只是吴下老人没看到而已。何况,说出来或许能让老人再讲出些内幕。
“她是被吕杀死。”
这不可能是离开吴下马戏团之后发生事情,但也不是在马戏团时发生。
“就是希望能解这点。”吉敷立刻接着说,“世人误解这桩杀人事件,认为只是为区区十二元消费税而行凶,但不可能!不相信,所以才独自调查,听你方才话,更肯定自己不会错。
“所以,能否告诉到底发生过什事?或者,你觉得这桩杀人事件理由是什?”
吴下老人再度缓步往前走。前方可以看见佃大桥,两人慢慢走上桥石阶。
“你问为什,也不明白,因为直以为吕泰明和阿澄在起,而哥哥泰永已经回国。”
如果把行川郁夫看做吕泰永,那,哥哥还活着;阿澄——即樱井佳子——也活到这个月三号。但是,弟弟泰明去哪里呢?只有他消失无踪。
“吕?哪个?”
“哥哥,身材瘦小那个。”
老人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怔立在吉敷帮忙撑着伞下。
“但是,前提必须是照片上老人是吕泰永。”
“刚刚照片再借看下。”吴下老人激动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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