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地方。”
“你呢,阿布杜拉?”们跟着车流冲出时,大声问他,“哈德拜规划过你吗?"他放声大笑,胸口因为高兴、笑得很用力而起伏着。
“想他有!”他答。
“嘿!这不是回贫民窟路。们要去哪里?"“去可以拿到你药品地方。”
“什?"
“哈德拜替你打点好每个星期拿药事,今天拿给你那些东西是第批,们要去卖药黑市。
“卖药黑市?在哪里?"
“在麻风病患贫民窟。”阿布杜拉如实回答,然后他再度大笑,同时猛然加速,就在快要撞到前方车阵时,车阵突然开出缝隙,他钻进去。“交给就是,林兄弟。你现在是这计划部分,不是吗?"事后回想,当初听到这句话,你现在是这计划部分,早该有所警觉。在那时候,在刚开始时,早该察觉到……事有蹊跷二‘…但那时没担心,反倒几乎开心,那句话似乎让兴奋得热血翻涌。逃亡生涯展开后,失去家人、家乡、文化,以为下半辈子就要这样度过。经过几年放逐生活,理解到,放逐也让得到某样东西。得到放逐之人那种孤单而可以不顾后果自由,如任何地方放逐之人。追逐危险,因为危险是足以让忘记所失去少数事物之。凝视着热风吹送午后,坐在阿布杜拉摩托车上,穿行于纵横交错街道间。在那天下午,义无反顾地堕入无可逃避命运,就像男人义无反顾地爱上羞涩女人迷人微笑。麻风病患聚居区位在孟买郊外。孟买有几个机构收容麻风病患,但们要去看那些男男女女并不肯住在那里。那些机构提供医疗、关心和干净环境,但规定严格,而并非所有麻风病患都能接受那些规定。因此,有些人选择离开,有些人被赶出来。随时都有数十名男女、幼童住在那些机构之外,住在更广阔城市天地里。贫民窟居民收容各种阶级、各种种族、各种处境人,展现宽大包容胸襟,但这份胸襟鲜少扩及到麻风病患身上。地方政务委员会和街道委员受不他们久住,麻风病人被人们当成瘟神样避之唯恐不及。他们只好自行组成流动贫民窟,碰上空地,不到小时就在上面落户,然后在更短时间内无痕迹地离开。有时他们在垃圾掩埋场旁住上几星期,侵犯长居该处拾荒人地盘,双方为此上演攻防战,有时,他们在湿软空地或工业废水排放口安家落户。那天,跟着阿布杜拉第次拜访他们时,他们在卡尔郊区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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