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酒瓶。看得出他想拒绝,但口渴让他受不。他用颤抖手接下酒瓶,就在酒碰到他干裂嘴唇时,棍子再度挥下。达鲁酒洒在他满是胡渣下巴,从他张开嘴里流出。他放下酒瓶,强尼捡起,把剩下酒倒在他头上。约瑟夫尖叫,想爬开,但围成圈汉子把他扭回中央。吉滕德拉挥起棍子,重重打在他臀部和双腿。约瑟夫呜呜叫着,哭泣、呻吟。
卡西姆·阿里坐在旁有遮荫小屋门口,他叫普拉巴克过来,要他去请来些约瑟夫亲友,还有约瑟夫妻子玛丽亚亲戚。亲友来之后,那些年轻汉子退下,换他们围住约瑟夫,继续折磨他。他亲友和邻居轮流痛骂他,拿他用来毒打老婆那根棍子打他,如此两、三个小时。他们下手很重,让他受伤,但未伤到破皮。那是有所节制惩罚,虽痛,但不恶毒。
离开现场,下午回去看好几次。许多路过贫民窟居民停下来观看。居民加入包围圈或离开,随他们意。卡西姆坐在小屋门口,挺直腰杆,表情严肃,直盯着包围人群。他以轻声句话或轻微手势指挥惩罚进行,不断向约瑟夫施压,但防止惩罚过当。
约瑟夫又昏倒两次,终于崩溃。惩罚结束时,他完全丧失斗志。他怨恨与轻蔑被击溃。他哭着再叫老婆名字。玛丽亚,玛丽亚,玛丽亚……卡西姆·阿里站起来,走近人圈,他等就是这刻。他向伟杰点头,伟杰从附近小屋捧来盘温水、肥皂和两条毛巾。原本棒打约瑟夫那批男子,这时将他抱在怀里,洗他脸、脖子、双手和双脚,给他水喝,替他梳头发。以拥抱和受罚以来首次听到亲切言语抚慰他,他们告诉他,如果真心悔改,会原谅他、会帮他。他们把许多人,包括在内,带到他面前,要他触摸们脚。他们替他换上干净衬衫,用手臂和肩膀轻轻支撑他。卡西姆·阿里在他身旁蹲下,凝视他布满血丝眼。“你老婆玛丽亚没死。”卡西姆轻声说。
“没……没死?”他小声而含糊地说。
“对,约瑟夫,她没死。她伤得很重,但活着。”
“谢天谢地,谢天谢地。”
“你家族女人和玛丽亚家已决定好要怎办,”卡西姆缓慢而坚定地说,“你后悔吗?你知道自己对老婆做什,你后悔吗?"“是,卡西姆拜,”约瑟夫哭着说,“很后悔,很后悔。”
“那些女人决定你两个月不准见玛丽亚。她伤得很重。你差点打死她,她得花两个月复原。在这段期间,你要每天工作,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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