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讨论题目。”“
其实不是英国人。”
“不是英国人？那是哪里人？”马基德问。他皱起
眉头里满是深深怀疑。这问题问得好。贫民窟背包里假护照，说是新西兰公民；口袋里名片，说是名叫吉尔伯特·帕克美国人；桑德村民替改名项塔兰；在贫民窟，他们叫林巴巴。祖国里有不少人认得是通缉公告上人犯。但问自己，那是国家吗？有国家吗？
直到如此自问，才意识到自己已有答案。如果有国家，心灵归属国家，那是印度。知道自己是个难民，是个无家可归、无国可依人，如已自断切退路来到孟买成千上万阿富汗人、伊朗人与其他人，如已放掉希望，着手把过去埋葬在自己生命土壤流亡者。
“是澳大利亚人。”说。自抵达印度以来，这是第次坦露真实身份。直觉告诉要对哈德拜坦白，照直觉行事。奇怪是，觉得那比用过任何化名更像个谎言。
“真有意思。”埃杜尔·迎尼说，扬起边眉毛，向哈德拜点点头，显出见多识广模样。“那你要谈什
主题，林？"“什主题？”问，拖延时间。
“是啊，由你决定。上星期们讨论爱国精神——人对真主应尽义务，人应该替国家做事。很吸引人题目。这星期你要们讨论什？"“呢，那张萨普娜海报中，有这行句子……们苦难是们宗教，差不多是如此。那让想起别事。几天前，警察又来，拆掉贫民窟中些屋子。看着拆除作业时，附近个女人说……们本分是工作，还有受苦，印象中差不多是这说。她说得非常平静而简单，仿佛她已接受那本分，已认命，已完全理解那本分。但不懂，想永远不会懂。因此，们或许可以谈谈这个，谈人为什受苦？坏人为什受那少苦？好人为什受那多苦？是说，不谈自己，不谈受过所有苦。受过苦，大部分是自找。老实说，带给别人许多苦。但仍然不懂，特别是不懂贫民窟居民所受苦。因此……受苦。们可以谈这个……你们觉得呢？"有点没自信，愈说愈小声，讲两句就迟疑下，最后提议迎来是全场鸦雀无声，但再过会儿，哈德拜投来亲切肯定微笑。
“娜琶目，林，就知道你不会让们失望。马基德拜，你打头阵，先发表你看法。”马基德清清喉咙，对东道主投以生硬笑。他用拇指和食指抓抓浓眉，然后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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