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对象。盲人歌手大悲与狂喜再度打动听众心坎,群众眼睛再度燃起出神热情,则再度感叹命运捉弄,觉得自己,自己生,跟着命运之轮在打转。
然后想起口袋里那封信,两小时前哈雷德在出租车里交给狄迪耶来信。深陷在人生无常、历史会自行重演迷信心情中,突然急着想知道信中内容。从口袋里迅速抽出信,就着顶上高处灯泡射下玻拍色灯光,凑在眼前细读。
亲爱林:
要告诉你,好朋友,已查出是谁,是哪个女人,向警察出卖你,害你入狱,被打得那惨。那真是惨!直到现在仍为你难过!哎,干这档子事女人是周夫人,“皇宫”老板。目前还不知道她为什要这做,但即使不清楚她为什要把你害得这惨,根据最可靠消息来源,还是要告诉你,这是真:)期盼早日收到你回音。
你好朋友狄迪耶
周夫人。为什?就在如此自问时,知道答案。猛然想起张带着莫名恨意盯着脸。那是周夫人阉仆拉姜脸。想起淹大水那天,们搭维诺德船将卡拉救出泰姬玛哈饭店时,见到他盯着瞧。想起他看着和卡拉,看着坐襄图出租车离去时,他眼中恶毒恨意。就在那晚、夜更深时候,警察逮捕,监狱折磨生涯开始。周夫人惩罚,因为挑战她,因为大胆质疑她,因为伪装成美国领事*员,因为把她莉萨·卡特带走,还有,或许因为爱卡拉。把信撕碎,放回口袋。很平静,恐惧已消失。在卡拉奇那漫长天结束时,知道自己为何投入哈德战争,知道自己为何愿意回来。去,因为渴望得到哈德拜爱,得到从他眼中所流出爱,那填满生命中缺乏父爱遗憾。当其他许多爱陆续消失,家人、朋友、普拉巴克、阿布杜拉,乃至卡拉,哈德眼里那份爱,对而言,就是生命全部。
为爱而参战,看来愚音,以当时来说是愚看。他不是圣徒,不是英雄,这知道。他甚至不是父亲。但知道,只为他几秒钟关爱眼神,愿跟随他上战场,跟随他做任何事。那并不愚蠢,就和只为恨而保住性命、以便回去报仇样,都不愚蠢。因为归根究底,就是这回事:很爱他,爱到甘冒生命危险。很恨她,恨到心想活下来,回去报仇。知道,只要握过哈德战争,会去报那个仇,会找到周夫人,要她命。
在心里紧握着那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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