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全射死。然后敌人阵地里响起阵猛烈爆炸。白痴!他们炸掉自己迫击炮弹,心想,立即有枪声从四面八方哒哒响起。纳吉尔举起突击步枪,边跑边开枪,看到马赫穆德·梅尔巴夫在右前方,在苏莱曼原来位置开火,举起枪,扣下扳机。
极近距离处传来声叫人不寒而栗骇人尖叫,猛然听出那是自己在尖叫,但控制不住。望着他们,身边那些勇敢而漂亮人,冲进枪林弹雨里。是上帝让这想,也祈求上帝原谅这说,但,假若荣耀是庄严又令人痴狂兴奋,那是荣耀,那真很荣耀。如果爱是种罪,那便是爱该有模样;如果音乐能杀人,那是音乐该呈现感觉。而使劲跑,翻过道监狱围墙。
然后,周遭突然无声如海底深处,双腿停住不动,炸起土又热又脏,夹杂着沙子,堵住眼睛和嘴巴。有东西打中双腿。有又硬又热又尖锐得吓人东西打中双腿。往前倒,好似在漆黑中奔跑,撞上倒下树干。发迫击炮,炮弹金属碎片,震耳欲聋后无声,烧灼皮肤,遮住眼睛沙土,呛得喘不过气。有股气味塞满脑子,那是自己死亡气味,死前闻到气味,带着血味、海水味、潮湿土味、木头燃烧后灰烬味,然后重重倒地,穿过地面,坠入既深且想象不到漆黑中。直往下坠,没有光……没有光。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