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啦?”
“头好痛哦!总之,本来只要你说明命案经过情况,你却自己加大堆别人无聊意见,害得头痛不已。”
“要不要休息下?”
“没关系,你只要说明当
得赶快躲起来。因为她是为钱,才去当人体模特儿,万名字上报,被邻居知道,岂不是没脸见人。警方也考虑到这点,于是保证严守秘密,并再呼吁她出面,可是却始终不见人影。直到四十年后今天,依然没有人知道那个模特儿是谁。”
“要是她是凶手,当然不会出面!”
“啊!”
“这个女人也许是凶手。也许她杀平吉之后,再故布疑阵,做出两个人脚印。因为如果她在自己脚印上再加上男人脚印,别人就会认定凶手是男人,理由正如你刚才所说。所以……”
“这种假设已经被人否定过。这个女人——就是模特儿,她如果想做出男人脚印话,就必须先‘准备’双男鞋。还有,她怎预知当天会下雪呢?雪是二十五日下午两点左右开始下,之前完全没有下雪预兆。如果模特儿是晚上才来,那就另作别论;不过据猜测,她应该是二十五日下午时左右进入画室。这点是由少女们证词推断出来,因为当时窗帘是拉下来,表示平吉正作作画。因此,如果这个模特儿早有预谋要杀人,可是她又怎知道那天会下雪?要事先准备男鞋呢?这就太令人想不透。或者可以进步地推论:她是否使用平吉鞋子?不过,据平吉家人指证,平吉鞋只有两双,平吉遇害后,那两双鞋子都在房间里。从现场地上脚印看来,先做好脚印,或边走边做脚印,再把鞋放回房间,是绝无可能事。所以,这个模特儿应和命案无关,而是工作完毕后就回家。”
“如果凶手不是模特儿,那会是谁呢?”御手洗说。
“啊,是呀!那会是谁呢?”
“可以假设是男脚印主人吧?如果他事先就想到要在雪地上制造女人脚印,只要先预备双女鞋,就可以。”
“嗯……这也有可能,因为他是在下雪时进入画室。”说。
“不过,再仔细想想话,又会觉得制造脚印这种事,根本是多此举做法。因为如果凶手是女人,想到利用男人脚印脱罪法,何不干脆穿男人鞋,只留下男鞋脚印,让人认为凶手是男人就好?反之,若凶手是男人,也是同样情形,只要制造女人脚印就好,不是吗?实在想不出还有什原因让凶手非那做不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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