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手洗兄。”
御手洗不理会叫唤,迳自无言地走到窗边。
“御手洗兄。”
“……说……”御手洗终于开口,“不是不解你想说。只是,并不像别人说那样,不觉得自己是个怪人,而是别人不解,才会说奇怪。明明也和大家样,每天过着普通生活,但是别人却觉得好像生活在火星上面样。”
这好像就是他有忧郁症原因。
直都这认为。你觉得呢?石冈兄!”
“啊,今天咖啡……”
“哎呀,不是问咖啡事,是在问你对于四、六、三看法。”
时之间,有点说不出话。
“……不起!”好不容易说出这几个字,就立刻有种不太好预感——御手洗似乎不太舒服。赶紧接着说,“御手洗兄,你真很不起。能够想到这里,只能说你是个天才。”
“御手洗兄,你好像不太舒服……不要直站着,坐下吧!直站着会很累吧?”
“实在不懂。”御手洗接着说,“既然最后都要进棺材,人们为什还要为愚蠢事拚命?没有用啦,石冈兄。现在得到切,以后还不是会失去?就像平吉所说,现在所做努力,到头来等于是白忙场。喜悦也好,悲伤、愤怒也罢,都犹如台风或夕阳,来会去,去也还会再来;就像樱花样,春天来,就会开花。们每天忙东忙西,最后仍然无所有。还有,什叫做理想?哼!不过是让们耗费人生标语。”御手洗说着说着,整个人坐进沙发里。
“解你意思,但是……”
听到这说,他立刻瞪着,问:“解?你解什?”
“该不会是……”
“唔?”
“刚才说答案,以前也有人提出过?”
或许刚才不小心,露出“很遗憾”表情。但是,偶尔杀杀他锐气,应该无妨吧:“御手洗兄,可别小看四十年时间。凡人必须花四十年时间,才建得座金字塔呢!”话有点讽刺味道,但这也是从御手洗那里学来。
“从没有见过这讨厌案子!”御手洗似乎要歇斯底里起来,“不管是什答案,前面都已有人答过,这不就像考试样吗?你就像拿着考卷老师,要在答案纸上画×或√。不喜欢被考试,也不会因为答对,被认为是模范生、被称赞,而感到高兴。成为模范生又怎样?而且,怎样才是模范生该有行为?不会为拥有模范生优越感而努力。现在不会,以后也绝对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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