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就不怕。”陈岁把蛋糕上蜡烛拔下来,“要是被拒绝,以后岂不是连朋友都没得做。”
他每句话,都像蜜样灌进她心里,说不出甜蜜跟轻盈。
她问:“既然这害怕,那为什还要表白啊?”
“你说呢?”
陈岁不执着于解释自己,而是问:“那你呢,大学谈过吗?”
完,这该怎说?要说谈过,是撒谎;可直说自己没谈,那也太没魅力吧。
夏耳觉得自己还是有点虚荣,也不想在陈岁面前丢这个脸。
可被陈岁注视着,她也来不及思量太久,只好说:“不告诉你。”
“哦。”陈岁很平静,问,“那他们都是什类型?看看小耳朵喜欢什样。”
她从十几岁就用心喜欢人,终于有天,也得到他回应。
陈岁等半天,都没等到她回应,他眉头微扬,问:“怎不说话?是哪里说错吗?”
“……没有。”
“那怎不理。”陈岁微笑,“你不说话,这心里还挺没底。”
夏耳摸摸耳垂上痣:“没底什……”
火光微动。
许是燃着火机分走他们周遭空气,夏耳呼吸微微滞,心跳速度前所未有。
听见他话,夏耳先是喜悦,说不尽喜悦,但是紧接着涌上来,却是股很强烈,想要大哭场冲动。
她想起高三那些艰苦刷题夜晚。
每次坚持不下去时候,她都会抬起头,看到墙壁上贴着,复旦大学照片。
夏耳去哪里编那多男人给他,只好把问题抛回去:“现在不是在说这个啦。”
“你总得给个方向,让看看差在哪儿。”
夏耳低下头,用叉子戳奶油:“你就这怕被拒绝。”
“你才知道啊?”
夏耳垂眼,吃块水果,小声碎碎念:“你有什好怕。”
“你不知道,心跳得有多快。”陈岁按住自己心口,“也是第次跟人说这些,就还挺,挺怕被人拒绝。”
“真假。”夏耳有些怀疑,“大学四年,你没有谈过恋爱吗?”
以陈岁长相,不应该吧。
“真没谈。”
“不信喔。”
她想,那里会有她爱人等着她。
是陈岁,支撑她走过个又个难捱夜晚。
可是当她辛辛苦苦考上复旦,却并没有在学校里找到他,坚持年信念突然崩塌,她几乎找不到自己努力意义。
这多年,连她自己都要认为,这辈子再也没有希望时候。
上天赐予他们相逢,让她得以以更好样子出现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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