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岁用伞罩住他们两个,看着八爪鱼样黏在自己身上娇软身躯,说:“伞可遮不住两个人。”
“噢。”夏耳从他怀里抬起头,乌润眼眸盈盈望着他,“那就贴紧点儿嘛。”
说完话,她手臂用力,搂得更紧。
“唔,跟男朋友贴贴,谁都分不开……”
撒娇是女孩子神兵利器,尤其心上人使出这招,效果更是翻倍。
“到学校听见杜雨薇在哭,后来听人说是她男朋友喜欢别人,把她给甩。听得来气,把他当陈广给打,就这样。”
夏耳心头松,她本想说,那杜雨薇问他时候,他为什不说?
转念想,陈广这事毕竟不光彩,他回织女镇后,连差点撞破陈广好事自己都没说,又怎会跟杜雨薇说?
压在心底大石头被人轻轻移开,那些不高兴情绪全都没有。
她回过神,见陈岁还在雨中淋着,她扑上去,把抱住湿淋淋他,他几乎快要湿透。
,只是实话实说。而且,这叫护吗?你还帮杜雨薇打架,你才更护着她吧。你为她被开除都没说什,只是说两句实话而已。”
“这跟杜雨薇有什关系?”
“可是本来就是事实啊,要不是你护着她,她男朋友劈腿,你打她男朋友,她也不会喜欢你,还追你追到大西北来。跟杜雨薇比,钟总只是出于绅士风度帮撑伞而已,算得什?”
“打她男朋友,跟那个男,这是两码事。”
“确实两码事,杜雨薇喜欢你,钟总才没有喜欢。”
陈岁心再硬,也被她这通撒娇给融成水。
“别贴,要
“知道,陈岁,你别不高兴。”
她把头埋在他胸口,在他身前小声哄他,有些心疼。
“别人伞就算再大,有沙滩伞那大,不是你伞,都不喜欢。”
“只喜欢你伞。只要是你撑伞,儿童伞也喜欢。”
她身上热乎乎,靠近她,就忍不住想要抱紧。
“那男既然绅士,为什不再另拿把伞给你?非要跟你撑把?”
“那你呢,你为什给杜雨薇打架?她男朋友劈腿,跟你完全没有关系不是吗?”
雨伞都在她头上,他已经被淋湿。
就像只被雨完全打湿大狗。
“动手,跟杜雨薇没关系。”雨水浇在他睫毛上,他静静在雨中解释,“那时发现陈广又在出轨,他以前说他会断掉这些关系,不再做这种事,可是他骗。妈每天等他到半夜,早上起来上学,看到妈睡在沙发上,她在客厅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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