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会儿馄饨送来,两人就到窗边沙发椅上起吃夜宵。
夏耳跟陈岁分享没来得及在微信上分享工作生活,她剧本,她项目,还有导演,资方八卦,等等,又说,如果顺利话,她电影后年就可以上映,可能在五档,也可能在七夕档。
陈岁问她写电影有那多不开心,还要继续写吗,夏耳想想,还是要。
她说:“觉得人能找到自己热爱事情,并坚持下去,是很重要事。”
“那你以后留在海城吗?”他问。
他随意地说着玩笑话逗她,把她逗得面红耳赤,扎进他怀里:“早知道就刷牙再过来。”
“怎,早有预谋啊你?”
“……什啊!”夏耳气得打他,“那不刷,以后都不刷。”
陈岁很无辜:“刷牙,你想干什?”
她不上他当,鸵鸟样把头埋进去,不吭声。
人陷入柔软大床里,抚住他背。
她体温渐渐升高,他手探进她针织衫,覆住她最贴近心脏地方,用手掌去尝试它可能成为形状。
夏耳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奇妙感觉在她体内游走,她下意识地隔着衣物握住他手,示意他不要。
他没再用力,手从她衣服里退出来,指尖带着她体温,去抚她耳。
良久,陈岁缓缓放开她。也没完全放开,在床上轻轻拥着她。
“当然。”夏耳从馄饨碗里抬头,“觉得海城很好。它很大,很拥挤,也让变得渺小,在这里,总找不到跟世界联系。但这样感觉,又会给安全感,让觉得有无限可能。”
过会儿,夏耳想起什似,问:“你晚上吃饭没?”
“没。”
夏耳如梦初醒,眉目染些焦急神色:“怎不吃饭,饿坏怎办呀?咦,手机呢,现在点个外卖给你,你想吃什。”
她手机老远,要取得起身,陈岁把按住坐起来她,反身把自己手机拿过来,递给她:“你看你想吃什,就点什,都可以。”
夏耳接过来,晚上明明吃东西,可这会儿又想吃,她看看外卖,这个时间有店都关门,她选来选去,不想晚上吃得太油腻,就点两份馄饨。
夏耳跟他躺在处,听着自己咚咚心跳,以及他粗重呼吸。
时间在拥抱中流淌,房间光很暗,也很安静,如果将幸福具体描绘,也不过是现在模样,夏耳想。
“喝多久酒,你。”陈岁抚着她脑瓜,问。
“就点点。”她微微抬头,“是熏到你吗?”
“没,更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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