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夏耳，
也喜欢你。”
“也喜欢你，这句话，
直都在对你说。”
听见陈岁这句话，夏耳顾不得手里香，双手掩面，泪水顺着指缝奔涌流出，喜极而泣。
他也喜欢她吗。
她不敢相信，可又好像，切都得到
答案。
空气静默三秒。
陈岁直直看过来，薄唇微启：“许愿，长大后娶夏耳当老婆。”
夏耳脸颊微热：“你认真点好不好。”
“很认真。”
望着陈岁正经脸，夏耳渐渐不笑。
她双手合十，本来不想问，可到底忍不住，把头凑到陈岁旁边，问：“你是要许愿吗？”
陈岁没答，闭目叩拜三次，把香敬在香炉里，这才侧过头来看她。
夏耳眨眨眼，等待陈岁回答。
“不——”
殿外日光暖薄，侧头看向她陈岁，清俊面容如当初平静虔诚。
得早，庙里还很安静，空气凉丝丝，院子里小道士用扫帚下下地扫着地面。
夏耳看到这熟悉草木，心想，原来这个世上还是有东西不会变。
起码这个寺庙，仍旧她十六岁看到模样。
她想起当初跟伙伴们起上香样子，想起程可鱼许那些愿望，明明是十年前事情，却好像历历在目。
夏耳脸上不自觉地浮现出笑容。
他为何会替她出头，为何会待她不样，为何会在坐校车时候，让她坐在他身旁。
他对她那些好，并不是她自作多情，都是有迹可循。
他也是
“不是说，后悔没早点发现你喜欢。”陈岁笑下，“不过那时也没敢想，竟然真这
好命。”
“以为老天不会这眷顾。”
“你……”
夏耳先是震惊，随后错愕，紧接着是不可置信。
陈岁口吻坚定，收起他贯浪荡轻佻。
“来还愿。”
“……还愿？你什时候在这里许愿？”夏耳疑惑不解。
陈岁唇角勾勾：“记得会考那次？”
“记得。”当时他们群人来许愿，都在保佑自己会考顺利考过。
夏耳还是觉得离谱：“都十年诶……十年前愿望，你现在来还愿？能问问你许什愿望吗？”
进入正殿，里面刚好有个小道士在写签文，见他们进来，抬起头来跟他们打招呼。
“两位善人，求姻缘吗？”
“哦，不，不是。”夏耳摆手。
小道士也是有眼力，他看出他们两个不想被打扰，低头继续写签文。
陈岁虔诚地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夏耳从没见过他这样，不由得惊奇，也跟着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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