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只是想听你声音。喜欢你声音。”
吉敷苦笑,说:“喜欢声音?只是声音啊!”
“啊,对不起,不只是声音。是怕说会让你觉得麻烦。其实你切都……曾经很喜欢。”通子略微犹豫下,用过去式说明自己感觉。
如果会觉得麻烦,就不会让自己受伤到这种程度——吉敷想这说,却没有说出口,而且今后也不会说出这句话。
“给打电话之后,你就搭夕鹤九号。”
“当时没有想到。后来看到报纸还吓跳,觉得很可怕。”
“然后你就到东京?”
“嗯,很害怕,心里很想找你帮忙。可是到东京,又不敢去找你……”
“为什不立刻打电话给?”
“因为已经被怀疑是杀人嫌犯,你又是警官,所以……”
“是。”
“和你见面人是谁?”
“大都是弟弟,次郎。”
“他对你说些什?”
“他说最近看起来很累,要不要去东京旅行、散散心。他说得非常体贴,也觉得工作得很累,真很想出门旅行。那时工作正好遇到瓶颈,又很想去东京,所以虽然觉得他行动有点奇怪,还是搭着列车到东京。”
认真思考话,会发现通子什都不知道,反而是更好情形,这表示她与这个命案没有关联。可是,眼前难题就更加难以解决。想到这个命案难题,吉敷就很郁闷。
“藤仓兄弟为保险金,杀害他们妻子,没错吧?”
“没错。他们欠人家钱,白色生意又不好,所以才会那做。”
“二十日那天,你把家里钥匙给他们?”
“没有把钥匙给他们。”
“嗯。看到你来月台时,很高兴。”
“后来,藤仓令子到A卧铺车厢想杀你?”
“是。”通子说
“因为是警官,你不是更应该打电话给吗?”
“怕麻烦你。”
“那你干吗在走时候还打电话给?”
“因为很想听听你声音。”
“你每次都这样。后来去阿寒湖时候,也打那样电话吧?”
“为什那轻易就听他话?”
“他带着坐到札幌火车票来,还给饯行。”
“他也给你钱?”
“嗯。”
“你没有想到这是个陷阱?”
“你没有给他们钥匙?那是他们私下复制你屋子钥匙。你知道这样事吗?”
“不知道……”
“通常你们见面地点是哪里?”
“在店里,而且是白天时候。”
“在丹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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