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是周末,客房服务直到清晨都没有停过。整夜下来,世之介不知道送几次瓶好几万日元葡萄酒到客房。他还推着餐车来来回回跑好几趟,餐车上载当然是比外头价格贵十倍餐点。接到用餐完毕电话,世之介就立刻赶到客房收拾餐具。绝大多数客人都会把餐盘、碗筷放在走廊上,有时候他会觉得客人叫餐并不是为用餐,而只是想用刀叉把做好料理弄得塌
“你自从嘉年华会那天昏死过去以后,就音信全无,们都好担心哦。”
“是吗?那怎都没有人跟联络?”
“那是因为大家脸皮都很薄。”
“脸皮薄人才不敢穿那种衣服在大街上走呢。”
“好好,不要说。哎,又加薪啰。”
…啊,嗯。”
他们吃完,把餐盘送到回收台,起离开学生餐厅,路上两个人都默默无语。走出校园,踏上外濠公园散步道,朝车站走时,仓持先开口说道:“这年轻就把以后要走路都决定好,是不是很愚蠢?”世之介坦率地说:“这个问题没办法回答。”
“撑得下去吗?”
“这要看你自己。不管你最后决定怎样,都挺你到底。”
“世之介,原本以为你只是个不正经、爱扯淡人。说真,本以为跟你讲完,你会云淡风轻地笑置之,也能暂时逃避,心里轻松些。”
“真吗?又加薪?”
“所有人时薪律调高七十日元。”
“哇塞,赚钱该不会已经超过这附近上班族吧?”
“你说什傻话啊?这附近上班族次奖金领下来,就是好几百万日元呢。反正打工就是打工,你要是被时薪糖衣给骗,不去找工作,到头来就是那样。”
石田用下巴指指前面,原来是看到本人,就会令人呼吸困难主任。这位主任性情十分乖僻,听说连参加洛杉矶奥运女子马拉松比赛,即使摇摇晃晃还是奋力抵达终点安德森—希斯[14],他都能批评。
新生入学典礼那天,他们并肩走这条路回家,这不过是五个月以前事。就是在这条路上,仓持说:“升上三年级以后,想去参加早稻田转学考。”
世之介在员工专用置物柜前换好制服,迅速到工作人员休息室报到。休息个月,再度回到职场世之介,看到几张新面孔,当然也看到桑巴舞社学长石田,他正坐在墙边电视机前,认真地读赛马报纸。
“早安!”
“噢,你还活着啊?”
“活着啊,只是趁暑假回趟老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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